乖站立的蛋崽,就看见好大一块玉佩从天而降,哇,这莫非就是奶奶说的会下金蛋的母鸡!
小孩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此时的顾白城,已经在他眼中附上了特殊的色彩,对,顾白辰是金色的。
看见蛋崽的眼神看了过来,凌淮竹红着脸,偷偷看了看凌秋月,手放在嘴边咳了咳,另一个手捂住自己的玉佩。
“这个玉佩不行,哪天舅舅给你送一块更好的。”
顾白辰翻了个白眼,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他从自己身上摸下了一个大钱袋子塞给蛋崽,“先拿着这个花,不够了就找你舅舅,或者让你娘去找你舅舅也行。”
然后他又挤眉弄眼的看向凌秋月,没想到凌秋月面色毫无波动,一直温柔的笑着看他们耍宝,顾白辰也不好意思了起来,转头看了看凌淮竹,发现他脸黑的能吃人一样,顿时噤了声。
这人年纪轻轻,怎么板着脸和自己家里老头一样?吓的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边只有蛋崽头点的像蒜锤一样,惹得大家又笑了。
“来了怎么也没回家去看看?其实这些年爹娘也很想你。”凌淮竹小心翼翼地看了凌秋月一眼。
前几年,自己打着看侄子的旗号去了好几次陈家村,每次去林秋月的表情都淡淡的不说话,自己的心也如刀割一般,两人就这样互相煎熬着。
直到有一次自己看凌秋月的表情惹得徐家婆婆胡乱猜忌,凌秋月便说了很多狠话叫他不要来了,这一别已有三年时间。
她的眉眼如旧,只是感觉疲惫了许多,脸上也没有以前白嫩,手上…
凌淮竹一把抓住了凌秋月的手腕,“你的手怎么这样了?”
他妹妹他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抚琴手指上有一些软软的薄茧,可如今这只手确是有了很多厚茧。
“他对你不好吗?”凌淮竹固执的看向凌秋月,眼神幽深好像有说不清的情绪掺杂在其中,这让凌秋月不敢看他的眼睛。
凌秋月急忙的收回手,垂下眼眸说:“一切都好,这段时间他去游学了,做的活多了些就这样了。”
凌淮竹只听到凌秋月替别的男人说话了,心里一阵没有的泛苦,想到了她的生活,只恨自己无能为力。
顾白辰看气氛就这样尴尬了下来,便主动开口问:“妹妹,等一下要去哪?我带你逛逛。”
凌淮竹斜着眼看了看顾白辰,用口型无声的说了几个字,顾白辰装作没看到,反而一口一个妹妹喊得更大声了。
凌秋月不紧觉得好笑,这两人的互动也让她想起了自己的朋友,如果苏宁知道自己死了,也一定很难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