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连个完整的尸体都不会有。你可知那时候的我，见了你娘，那般祥和美丽。真真是如同见了仙界的仙子下凡一般。”

王之一微微一怔“你竟认得我娘？”

芷若回道:“那时自是不知道那便是太子妃，日后她又开粥铺施粥我才晓得的。”

王之一点点头，若有所思对着芷若说道:“你接着说”

“从那时起，我心中便存了报恩的心思。只是我爹娘都已不在了，我本想投了太子府当个丫鬟，只是当时管家嫌我年幼又不识字拒了我。”

似是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忍回忆，芷若停了片刻。

才又说道:“死了爹娘，又被坏人拐骗卖到了青楼。幸而我年幼只是做些劈柴，刷完，洗衣的粗活……直到我十岁，无意间听到位客观说起，你娘没了，太子又要娶苏平儿为妻，都在议论她爹为人阴险，似是要将你也斩草除根。我才冒了生命危险，从青楼偷跑出来，投了苏府。”

王之一自是不再多问关于青楼之事，她自生的这般好看，纵然只有八九岁想那老鸨也不会放过这个摇钱树……心中也是一阵唏嘘。

随即打断芷若，又问道:“那你这十年就为了这一日能助我一臂之力？”

“当初你娘救了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就算等上十年，二十年，也还不起这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