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自己。
他松开把玩她发丝的手指,嗓音略微低哑道:“你盯着本王做什么?”
废话!是你非把自己揽入怀里的,不盯你盯谁。
苏念鸽心里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
随即挣脱开他的束缚,挺直了身体,含糊道:“没什么。”
她本来想问问楼夜宸对自己身世的看法,还有心情突然转变的缘由。
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此时问有点不合适,有故意揭人伤疤的嫌疑。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到王府时,差不多已天明乍现。
苏念鸽拖着疲惫的身子径直奔向寝殿,对于熬了一晚的她来说,此刻的要求不高,只想昏睡一天一夜。
楼夜宸似是不困,拦住了她,不疾不徐的命下人准备了早膳。
苏念鸽上下眼皮早已在打架中,她几乎是磕着眸子,坐在食案旁。
以致于楼夜宸动听低沉的嗓音同她讲话,她都没听清,只含糊不清的答了声嗯。
随便扒拉了几口粥,她就赶忙奔向了床。
转眼到了粟怀问斩之日,按照惯例依旧是午时三刻,粟氏百余口人,就因为粟老头的按耐不住,顷刻要命丧黄泉。
苏念鸽悠然的躺在大藤椅上磕眼沐浴着和煦日光,楼夜宸询问她是否想要去观刑。
那么血腥的场面一想就很恐怖,她果断拒绝,楼夜宸身上有粟氏的血脉,所以,他迎着日中去了。
不消几个时辰,他和李尉便回来了,他面色氤氲冷冽,气质冷的更加渗人可怕,回来后,不说一句话,就进了寝殿。
苏念鸽问问跟在他身后的李尉:“粟怀他们死了?”
李尉点头:“王爷心情不好,苏姑娘有空去看看他吧。”
苏念鸽点头应下,她正在思筹着如何安抚他,突然门口的守卫急吼吼进来。
面色凝重,说是皇宫里的公公来了,要见楼夜宸。
苏念鸽立马将行色匆匆的公公带到楼夜宸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