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部浮肿走路一瘸一拐的女子小跑了过来,朝着乌泱泱的人群瞅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到王绮罗身上,不由分说,抓起她的胳膊便走:“王小姐,我们赶紧离开这,老爷都等急了。”
王绮罗挣脱她的手,疑惑地问:“你是谁?”
“我是苏轻,快走吧!”苏轻只能自报家门,又抓住王绮罗的手。
不是差一个人吗?王绮罗才不管她是真的苏轻,还是假的,马上反拉着她进了大门,大门瞬间关闭,人数刚好够了。
苏轻抓狂,一个劲拍门:“让我出去,我不要在这。”
“晚了,除非你能找到瞬间转移的宝贝,说不定能护送你离开。”有人玩笑道。
他的话刚落,又有人马上鄙夷地扫了她一眼,凉凉地说道:“就她?看她这副模样,长得难看不说,腿脚也不利索,我看是回不去了。只能成为我们的踏脚石。”
“不一定,这样也能过来石桥,不简单。”有人摸着下巴道。
王绮罗有个问题马上冒出来,让她很是纳闷。她瞪大眼问她:“你这样,是怎么过的石桥,可有怪鱼袭击你?还有石桥不是断了吗?你这样也能过来?”
“石桥没断呀?我的腿是被那两个混蛋打的,就是老爷让跟着我的人,我知道他们的想法,就是怕找不到小姐你,害怕我先回去,这样他们就不能恶人先告状,将所有责任推给我了。本来他们是想打死我,被我躲开,现在这样是我对他们没有防备。所以,过石桥时,我只注意到脚下,没有发现头上会有什么东西,原来是怪鱼,难怪我总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砸下来,再看又什么都没有。”苏轻露出很无辜的眼神,但很快又愁云爬上眉头,看着紧闭的门,她爹怎么办?
就这样?
王绮罗惊掉下巴,这算不算她傻人有傻福,阴差阳错地躲过去了?
有人解释:“石桥断不是真的断,而是机关让石头下移,金珠子所落的地方就是控制石。”
苏轻看过去,是一个温和平淡的男人,操着一口外地方言让她听来很费力,不过大致意思懂了,她马上眼睛放光,恳求道:“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控制这大门,我要回去,我爹离不开我。”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压根就没有人知道怎么出去,而且对于她这样一个小姑娘,他们也不屑搭理。大多人心里盘算着,她能挺进多远。
又一人轻笑道:“也不说是这个姑娘命好还是不好,不过我看来是不好,这么毫无心机地将心里话都说出来,在这里可活不长。”
这话很是有道理,一旦被人拿捏住短处,辛苦得到的宝物就会被对方弄走。在这里,隐藏自己才是王道。
这句话吓得苏轻更加迫切地想出去,她不甘心地被命运摆布,一个劲敲着门,只是徒劳。
对于王绮罗来说,苏轻的意外加入让她很是开心,又多了一个挡箭牌。
只要她爹还在她家,她就必须听她的,乖乖地给她找宝贝。只是可惜她是个不中用的,聊胜于无而已。
他们面前显现出几个大字:整面墙都是机关,需要皮肤来触动。
大家都愣在那,黄宇自顾自靠在墙上,还未说话。倒是里面有个有经验的,叫孟良,一副世家公子模样,翻了一下本子,然后揣进怀里,将手伸开,靠在墙上,然后对大家说道:“你们跟我学。”
他就是姐姐在宫里的那位,因为他生得很纯净,又自带好看的淡笑,让人不自觉地相信他。
其他人照做,方惊讶地发现,二十五个人刚好铺满整个墙壁。
王绮罗就在他旁边,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你的本子记的什么,能不能给我瞧瞧?”
“不行,这很宝贝。”他连忙揣进怀里。
王绮罗撅撅嘴,又问:“这么说,有很多人都出去了,你姐姐是从他们口中知道的。”
孟良坚决回答:“不知道。”
有个气质冷冽的公子冷冷地插嘴道:“我们进来后就无法跟外界联系,想要将这些记录带到外面,简直不可能,他记的也都是假的吧!”
王绮罗有些失望,还想再套话:“那你姐姐是......”
“还有几个娘们,不在家等着嫁人,相夫教子,跑到这来找死,看你们的小身子板,要不然投靠我们,还能护着你们,怎么样?啊?哈哈哈!”
“喂,你们几个,找到宝物记得孝敬我们俩,明白吗?”
一胖一瘦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好斜对着苏轻和王绮罗她们,尽是轻蔑地笑着,打断了王绮罗的问话。
在这二十五人当中,男人大都深藏不露,而女人除了像郑玉娘这般眉眼犀利一看不好惹,还有徐霜叶和扶桑这般似有来历的之外,就只有王绮罗这三个弱女子,一看就是个什么都不懂,一听到宝物就冲动跑来的傻妞,这不是送上门的待宰的羔羊嘛,这对于这两位蛮横惯了的强盗王麻子和牛二来说是不可放过猎物。
他们俩嗓门很大,说话野蛮粗俗,其他人不想招惹这样的人,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