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认为是大嫂的祸。” 陆卷柏已经不是之前的毛头小子,头前那句话出来,后半说话也不再扭捏。 “母亲头疾加重,悲恸而去,兄长一介布衣,我才想考个功名,重振家门。 此前我一直想不开,今日想想,长嫂如母,这些年她真心待我,亦是你的女堂兄。 我们现在是一家人,须得相互扶持,从前我也知道这个道理。抹不开脸面讲这些,但是我不愿你与兄长为难,我都醒得。 此结因我生便由我解,只是其中少不得娘子从中转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