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他就知道,以招娣的家庭,他失踪了这么久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更何况,当初连婚也没有订,只是在议婚的阶段。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有感情吧,他们是相亲的,说没有感情吧,他也曾为了结婚努力过。
饭后,春花让宝珠带着晏红去她屋里休息,宝珠自是照做。
看着坐在八仙桌前黝黑壮实的青年,春花心里的欢喜要溢出来一般。
“去年秋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两个人先是说西屯村有活,等到了西屯村的村口却告诉我记错了,这时候原本我就不想去了。但又来了一个自称是找活的人,我们一起坐上了他们后来开来的面包车。”
“接下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到意识清醒的时候就让我去放羊。”
春花不住的骂着人贩子,90年代初期,各种信息都不发达,传信全靠口口相传。
而后来来这个找活的人,大概就是所谓的托儿。
周边的人也不会想到,附近的村子里竟然这么不安全,会有人盯着年轻的男子。
“虽然不是山区,但是C地地广人稀,想要走出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没有人看着,但逃过几次就不会再走了,谁知道路上会不会遇到野兽。”
青生想到遇到狼的那次,虽然只是一头落单的孤狼,但当时的自己又累又饿,根本不可能斗得过。
直到最后,主家在最关紧的时刻赶到赶走了狼。
他都知道有多危险了,怎么会逃走?
倘若这次不是老汉帮忙,他真的要在那里一辈子与羊群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