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
“对,我就是这样教的,用不着你来管。”
“其实是小五给曼曼整哭了。”
“既然不是宝珠,那你训我孩子干啥。”
曼曼家妈又跑到小五那里开始训小五。
春花直接说道:“人家大人没在这里你训人家干啥!”
曼曼家妈又过来数落宝珠,春花给她说了一顿。
曼曼家妈灰溜溜走了,跑到曼曼那里看到她儿子回来了,顿时趾高气扬,不知道给她儿子说了点什么。
她儿子胡景辉立马跑到球场上面黑着脸要去打小五,春花立马开口制止道:“你敢打人家试试。”
“我不打,我咋乎,吓吓他。”
“由不得你来咋呼。”
胡景辉扎着架子要去,春花知道他这儿子不好,打小孩儿。急道:“嫂子,快拉着你儿子,小心人家大人找来。”
小五爸爸可不是个好说话的。
杜玲晓听到硬扯着他儿子回家,等到春花看的时候已经发现他将小五快扯下去了,被杜玲晓给他拉开。
春花开口道:“小五,先回家去。”
胡景辉看到春花让小五回家,立马将目标对准宝珠。
春花立马站在宝珠身前问道:“你想干啥!”
胡景辉一声不吭,直往前去,他走两步,春花就硬推他两下,大概推了有十来下,胡景辉对着春花道:“你是泼妇啊!”
“我就是泼妇!”
胡景辉的面色黑如锅底,一直往前走,大有一副不打到宝珠不罢休的地步。
春花边推她,边目眦欲裂的大喊:“滚!”
这时候围观的人更多了,可想而知春花的声音有多大,招来了多少吃瓜群众。
胡景辉既然准备打宝珠,没打到又怎么会住手,他继续向前走。
小学的《麻雀》这一课相信大家都学过,当时的春花就像里面的麻雀妈妈,面对比自己力量大好多的人,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滚!”
“滚!”
春花喊了好几声嗓子都哑了,仍然没用。
突然胡景辉笑了一下,说:“我是给她糖来。”
春花继续推他。
胡景辉从兜里拿出了糖,春花看到说:“恶心你这糖。”
但是春花看他不是打宝珠就让开了。
胡景辉对着宝珠说道:“这糖也不好,你别嫌弃,我给你说声对不起。”
宝珠说道:“我不要,我原谅你了。”
春花刚抬起头就看到婆婆走了过来。
“妈!”春花喊道。
“因为孩子不值过,回去吧!”
春花就带着孩子回去了。
晚上饭后,春花问宝珠:“到底是咋回事,你们三个翻人家衣服口袋了?”
宝珠说道:“没有。”
“当时她妈说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我忘记了。”
春花又问了一遍,这才发现杜灵晓一家有多无耻。
胡雨曼,今年已经九岁,一个在大谷镇实验小学三年级上学的孩子。
看到别人衣服在那里放着,就给人家兜里的三个棒棒糖给偷了,然后给宝珠的衣服放在地上踩。
哼,这样的品行,也是令人不耻。
这可比性子被养歪还恶心。
一家子道德沦丧的玩意儿。
春花问宝珠为啥怀疑胡雨曼而不怀疑其他人。
宝珠答:“前两天我去小商店买东西,看到胡雨曼偷人家商店零食,她给我分了点,不让我告诉别人。”
春花顿时气的不得了,恨不得现在就去给杜玲晓家大门砸了。
晚上春花躺在床上,想到白天的事儿,气的到了后半夜还睡不着。
她真想起来坐到杜玲晓家大门口骂她,妈的,人家母子三人今天在大屯村可威风了。
九岁的女儿偷了别人的棒棒糖,她妈一个四十四岁的妇女对着一个才十岁的孩子骂了十分钟。
而人家的儿子,今年二十岁的胡景辉,一个正在某校上大专的人,不光打一个小孩子,还对着一个妇女进行肢体恐吓。
倘若不是看到春花婆婆回来了,他才无奈的一笑,否则他怎么也要把宝珠给捶一顿。
毕竟,当时他眼里的阴狠可是遮盖不住的。
这时候,家里已经装了电话,睡不着的春花迫切的想要告诉叶元义这件事情。
给叶元义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回音,春花更气了。
结婚了这么多年,仅有的感情也早已被生活中的柴米油盐消耗殆尽。
每次遇到事儿的时候,他总是不在身边,这种彷徨无助,再加上一点情绪价值也提供不了。
春花的怒气在这一刻似乎达到了顶峰。
但这种找不到人的感觉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