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个男人那么扎眼,不可能找不到的。
寻嘉歌嘀咕:“白色卫衣,抹茶绿风衣外套,怎么会没有,难不成还化了妆换了衣服不成?”
可不是嘛!
言默可谓是从头到尾,改造了一番。
“玲玲,你确定这种装扮不引人注意?”这句话,从洗手间道二楼路上,言默问了不下十遍了。
“不会。”宫玲不厌其烦回答,扯开言默抱在一起的手臂:
“默默,没事,有人瞧才好了,证明咱们有魅力,你看看这下面的女人,哪个不是精心打扮,博人眼球,看你的眼神都是羡慕嫉妒恨啊!咱们做女人啊,年轻时候不打扮打扮,难道还等老了后悔不成。”
“可惜了,就是学长走了,看不到你这美的惊心动魄的样子。”宫玲连连叹息。
在她们刚出洗手间时。
言默接到纪柏乔电话,说是临时有事,提前离开了。
所以,纪柏乔是没有看到,言默现在的样子。
言默无言以对。
瞧瞧。
这是什么人啊!
没换之前是一套说法,现在换了又是另一套说法。
好话坏话全被她一个人说了。
“司泽不会看到?”言默拿开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问道。
“不会,”宫玲不在意摆手。
“他朋友也不会看到吗?”
“放心哪,不会,不会,他们都不在这里,怎么看到。”宫玲一不小心说露嘴。
“好啊!你现在开始学着恐吓我了啊!”言默忽然扑了上去,装腔作势掐住宫玲脖子,宫玲腰靠在护栏上,被迫仰头看天。
“默默,别玩了,别玩了。”宫玲陡然睁大双眼,直勾勾盯着三楼,震惊道:
“司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