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怪不得说要我们留个心眼。”
王宇颇感意外点头,对眼前这个富家出身的公子哥,有了不同认识。
很机灵。
自己常年混迹于官官厂厂,心思细腻远非常人能及。
仅是通过刚刚与护府使对话和他之前言论,就能推测出自己所想,这份机敏可是太难得了。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有点糊涂。”
张波看着二人,如同说暗语般交谈,显得有些呆愣。
“没错,自进城主府翻阅卷宗那次起,我就发掘了些许不合理的地方。”
“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亲身接触的城西流民案,可以肯定的是那些流民并非死于侵染。”
“而城主府的说辞是刑司阁仵作验尸,发现尸体内有诡异侵染痕迹,这才使得城主府不得不派出护府使围杀流民。”
两人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这应该没有问题吧。”
“呵呵!”
王宇发出一声轻笑,“你们恐怕不了解中都皇朝内各司之间运作关系,凡大城邦由城主府、刑司阁、镇滇司,三大工作枢纽运行,而南山城作为中等城邦,只有城主府和刑司阁。”
“这其中城主府主内外城邦安定,刑司阁主行刑审判,标定律法。
如果有流民死亡的话,第一道程序应该是由城主府确定缘由,再交给刑司阁仵作判定。”
很显然,护府使在这方面撒了谎,将一切矛头指向了刑司阁。
他没想到的是,王宇曾是戍边将军,对于中都皇族内执法律例与流程无比熟悉。
“或许正是因为我们的出现,才使得他们不得不将尸体火化,用以掩盖行径。”
这一点的破绽很明显,正是因为那晚与府主和护府使的谈话。
尸体火化干净,是他与赵天恒亲眼所见。
那么他们是如何又在荒地寻到完整尸体,并确定是黄素毒蛊在作祟。
“原来如此,我懂了。”张波恍然大悟,一副我明白的模样。
“原来城主府才是背后真凶,我们竟然在为真凶做事,那岂不是.....”
赵天恒无语看了他一眼,“你明白个屁,王哥所说的话都是建立在城主府单方面说辞上,到底谁才是叛逆凶恶,还不得知。”
“不然如何解释城主府要对商户动手?”
“行了,都别瞎猜了,总之现在我们谁也不用信,准备好储物袋,今晚看戏的同时,还能捞上一笔。”
三人边走边聊,向着城西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