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人吃完饭后,应伯森就坐车前往至森和兄弟汇合,准备赴约。
至森商行。
“森爷,听你的都安排好了,那些报社记者一听是森爷你的新闻二话没说就开始准备,现在人可能都在饭店了。”顾思钏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炫耀着自己的办事效率。
“他们就该这样!”应伯森说完,转身看着对面沙发上,正在往自己脸上画戏妆的宋今安。
“今安你那边呢?都准备好了吗?”
宋今安现在一身红色戏服,头戴发冠,脚踩靴子,脸上还画着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妆。
他边为自己画着眉边回答应伯森的话:“您就放心吧森爷!不过是让我摆几个动作,还没让我开嗓,这点小事你就相信我。”
“那我和思钏就先过去,到时你从后门进,在屏风后面稍等片刻。”应伯森起身整了整西装,迈步往出走。
“明白森爷!”宋今安微微一笑,眼神中尽显魅惑。
沪市大饭店内,588包厢。
顾思钏双手叉腰,站在众人面前训话,而应伯森只是眼不抬的在主位上喝着茶。
“你们听好了,一会儿对面来人,不管他们有什么动作,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按我吩咐,争取不费一兵一毫拿下满口金的码头。”
“明白顾经理!”面前的数十名黑衣手下齐声应答。
他们各个身姿挺拔,腰后别有手.枪。身穿黑色西装,内搭白衬衣,只是都不配有领带,这可能就是sha人前的绅士,sha人后的暴徒。
“好!你们俩去走廊外守着,别让外人靠近,你们俩去门口守着,接满口金那老东西。”顾思钏指出四人分配任务。
“是!”四人收到任务转身出门。
“剩下的人,以森爷为中心,依次排开!”顾思钏转身面向应伯森双手向两边张开。
应伯森:......
“金老板,森爷早已恭候多时,您里边请。”门外响起手下的声音。
“咔哒-”房门打开。
为首的是一个光头,体形消瘦,身穿黑色短褂的男人,男人手里端着枪,老鼠一样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包间里的一切。
“哈哈哈金老板如此谨慎,看来近日不少得罪人啊,都想要你命。”站在一旁的顾思钏单手插兜,慢慢悠悠的走到举着枪的男人面前。
不轻不重,不大不小的吹了声口哨。
“呼~呼~”
“你......”
“好了强子,不要丢了和气!”出声的男人,从后面缓步走进。男人大约四五十岁,身材矮小、膀大腰圆,同样一个光头,身穿金黄色貂皮大袄,最有辨识度的就是他那满口的金牙。
倒也不是这么夸张,只有上下四颗牙是金的。满口金姓金,据说是当年他闯码头的时候跟人打架,被人打掉了几颗牙,后来才镶了金,这满口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森爷,好久不见啊!金某在这儿给您拜个早年,祝森爷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至森商行生意兴隆啊!”满口金走至桌前,朝着主位上的应伯森抱拳拱了拱手。
应伯森也是给面子的站起来说道:“金老板客气,要是此次我们谈成双方都可生意兴隆。”
应伯森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哦?森爷这是什么好生意想着金某呢?”满口金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批货要走他的码头,至森派人商谈多次都无功而返,被他们一再推脱,一再阻拦。
要不是这批货实在重要,应伯森都懒得理这个老无赖。
“金老板坐,我们边喝茶边细聊。”应伯森抬手示意。
满口金也是脱了大衣,坐下。
“金老板,这些日子赌坊的生意想必是日进斗金,才让你忙糊涂了,至森商行的一批货到现在还没进码头,就因为金老板不通融。”应伯森面上不显一丝情绪,声音淡淡的说着事。
满口金闻言故作思考道:“哦?有这事?森爷啊,定是我手下这群蠢东西办事不力,给您添麻烦了。”满口金故作一脸抱歉的说。
应伯森闻言低笑出声:“呵呵,我想也是,金老板为人正义,断教不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狗,是吧金老板?“微微挑眉看着对面的人。
“哈...哈哈,是啊。”满口金只能咽下这哑巴亏。
“既然金老板不知道这件事,那森爷我亲自跟你说。”
“入冬前,西北军队往沪市政府送了一批枪械,沪市政府委托至森商行取货、押运、卸货、送货,前头都还好好的可这最后一步,就在金老板这儿掉了链子。”应伯森双手交叉,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的人。
没等人说话,应伯森接着道:“本想着和金老板合作,为国家、政府做事,至森也拿出了诚意,之后每次从西北走货都走金老板的码头,到时钱的事都好说,可是金老板码头那边好像并不领这个情啊,眼看年底,这货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