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赋异禀,考虑到这些,已经是动用了他在那一瞬间能动用的全部脑细胞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实时分享自己“项目进展”的习惯,更没有剖析自己心路历程的爱好,怪只怪当初嘴快留下祸根,导致池冬亭时不时就要来密切关心一下“表弟”的进度。
问得多了,他搪塞不过去,又不想打击室友的一腔热忱,便只能真假参半地叙述事实,所幸没有露馅。
“我感觉没问题了。”
池冬亭长叹一声:“照这个趋势下去,用不着我们多操心,你表弟一定很快就能得尝所愿了!”
叶温余也无声松了口气。
以他的了解,池冬亭说这话的意思,就代表之后不会再多过问“表弟”的事,至少不会关注得这么频繁了。
池冬亭擦完头发,喜滋滋地去阳台把毛巾晾好,回到宿舍,又喜滋滋地绕到叶温余旁边,摸摸他书架上新鲜热乎的奖杯。
正要打道回府,目光无意从叶温余身上扫过,忽然就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刚才一直没注意到的华点——
“哎温余。”他扯了扯叶温余袖子:“你这穿的是谁的衣服,这么大,锁骨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