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女人,总不能直说将九尾狐带回东夷,宰了给父王吃。正在他欧踢不知如何回答时,却听毕囚喊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剥皮割肉,煮上一锅狐狸汤给我家大王炖药。”那白衣女子脸色微变,道:“如此,这青丘山上并无九尾狐,诸位还是请回吧。”说罢,拂袖欲走。
伯益瞪了毕囚一眼,说道:“仙姑虽如此说,但这九尾狐乃天地之灵秀,并非仙姑自家豢养的宠物,只因家父饱受蛊毒之苦,为人子者见之心如刀割,今日即使得罪仙姑,也断难从命。”
不料,白衣女子却回身说道:“我便是这青丘山山神,九尾狐本为我山之灵物,今日念公子一片赤诚孝心,便放你入山寻觅。不过,此山只有你一人可入,能否寻得九尾狐,且看你的造化,其他人须留在此地等候。”飞羽听到这里,不禁怒从心中生,道:“我活到今日,尚未见哪座山的山神会以身示人。姑娘冒充山神,不怕神明怪罪吗?你不让我上山,我偏要上,看你能奈我何!”说罢,抬步便要飞奔上去。不料,他的双脚好像长在地上一般,身子猛地扑倒。他大吃一惊,爬起来挣扎着又要迈步向前,不料越是挣扎,那级腿越住右中陷,坚的有头好像沿泽泥地一般,不一会儿便投系双膝。
飞羽气急,摘弓搭蕾便向那白表女射过去,不料那前行至女子面前,却像被人提住了一般,在空中停滞片刻,便一头掉了下去。他又射两箭,仍旧如此,不禁气得硅哇大叫。
其他人见状也都大吃一惊,急忙迈步,却与飞羽一样。不一会儿,防风、毕因、天狼和屈光都陷了下去,只有值益还可以自由行走。小菌人将票因为立于天狼的背上,没有陷下去。
“大家都不要动!”伯益看出端倪,知道越动越往下陷,再动下去恐怕
整个人都会陷在石里。
“伯益,”那自衣女子居然直呼其名,“现在你总该相信我是山神了伯益慌忙跪在地上,道:“我听从仙站之命,只身入青丘山,还请仙姑放过我的这些随从。”
自衣女子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三日之内你若捉到九尾狐,回到此处这些人自可解脱。三日之内你若捉不到九尾狐,只能说是上天索你父王之命。你既为人子,无力抗天救父,自然也不必再回东夷了,就留在这青丘山吧。至于你的这些随从,届时我也会放他们离去的。进不进山,且由你自
“公子,这小娘们儿看上你了,想让你留在这里给她当男宠,别上她当。”毕因说道。他话音刚落,突然“啪”的一声,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飞羽也道:“公子,我们先离开青丘山,再另想他法。你一人入山,太过危险,不要中了这女人的奸谋。”
天狼和摇光也纷纷劝阻,他俩的四条腿都已没入石中。只有小菌人将军嚷道:“临阵退兵,非大丈夫所为,王子殿下不可错过良机。”
伯益心想,所谓福祸相依,好不容易到达青丘山,纵使前面有刀山火海,也要舍命闯一闯,于是将心一横,也不向那女子施礼了,仰头道:“在下愿上山一试。”说罢,抬腿便向上走,这时又听小菌人嚷道:“王子殿下,带上我,带上我。”
伯益抬头看着白衣女子,只听她说道:“你虽为菌人,却颇有些见识,也罢,就许你与伯益同行。”
伯益回身将小菌人托在手中,指着飞羽等人道:“还请仙姑这三日照顾他们的饮食。”
那朱衣女童颇不耐烦,瞪了他一眼道:“快走你的路吧,我家娘娘葱悲心肠,还能让他们活活饿死不成?”
伯益正欲走,却又听飞羽道:“公子,将我这弓箭带在身上。”
伯益走到飞羽身边,从他身上拿下大弓,拉了拉却未拉动,便道:“于我无益。”又还给了飞羽。
飞羽又从腰间摸出一把短剑,道:“这剑或可防身。”
伯益原知道这短剑为世间罕有宝剑,本为一对,另一支给了女娇,于是不再推辞,连同剑囊一起接了过来,系于腰间。行了数步,再去望那两名女子,却都已不见踪影。
越往前走,伯益越发现自己最初对青丘山的判断是错误的。这青丘山虽然山势不高,却古木嶙峋,山泉萦迂,别有一番雅致之美。不但一路上无陡坡,而且两旁林荫布道,微风习习,颇为凉爽,在这炎热的南国确是难得的消暑胜地。然而,伯益此时却没有心情享受这份清凉,他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希望看到地上突然冒出一些野兔的洞穴。
“我说王子殿下,”小菌人立于伯益肩头,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否则就会被摇摆不定的伯益甩下去,“你这样找九尾狐可不是如大海捞针吗?”伯益直起腰来,叹了口气道:“我又没有飞羽将军的猎狐经验,不这样找又能如何呢?”
小菌人摸摸头道:“说得也是,如果知道九尾狐的习性,便可直奔它的洞窟。不过,走了这么久的路,我看你也累了,不妨坐下来歇息片刻,去那边树上采些果子来吃,吃罢咱俩好好商议一番。”
“要吃你去吃吧,不要管我,我还不饿。”伯益说罢不再理会将军,继续弯腰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