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再吵,你去辞了官,不再接触北晋王,我们远离这些皇权好不好,我会好好珍惜你,爱你的。”
余望舒只感觉到绝望,迟弦笙此刻她是劝不动了,她挣开迟弦笙,看着眼前的人觉得陌生,他也不过凡夫俗子一个,是自己的爱为他镀上了金。
“玄之,我累了,我不想和你争了,你为何变成这样?我辞了官,离了北晋王,我们之间就没有问题了吗?没有北晋王还有其他男子,只要有人的地方,我便会接触到其他男子,难道你把我藏在家中,不让我出门吗?别的男子爱慕我,难道我可以阻止吗?”
“你自是不可以阻止,但你可以拒绝,拒绝有那么难吗?远离他,你就那么难吗?今日他如此与你亲密接触他就是故意的,你是完全感受不到吗?”
余望舒失去了耐心,她起了身红着眼也开始口无遮拦:“你够了,就是故意的行了吧,搂搂抱抱算什么,我给他疗伤时,他赤身裸体我也见过。我们一起抱着跳崖,要抱早也抱过了,我的武功全是他教的,搂也搂一年多了。你要怎样,这样你就受不了了,那我们那里,男子还能接生,那人家的丈夫能怎样?让孩子胎死腹中?我在沙场与人厮杀,与那千军万马都有肢体接触,你都去计较吗?你嫌弃了,我与那么多男子接触过,是不是污了你的眼。若是如此,你去找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她们干净,她们不会和任何男子有接触!”
迟弦笙被她的话激得红了眼眶,心口处撕裂的疼痛,他缓缓起了身与她对望良久。他分不清谁对谁错,只是感觉他们一步步在远离对方。
“你一定要如此吗,我自是说不过你,为我考虑半分你也是做不到吗?”
“你还要我怎样做?让我成为你的附属品,你若喜欢那样的女子,当初为何找我,是你忘了你的诺言吗,难道所有一切只是你哄骗我而已,你根本做不到!”
“我不想再与你争……”
迟弦笙落寞转身走出宴厅,余望舒泪水肆意,走过那么多苦难他们如今为何这样,她踢一脚地上的凳子,心中难受,一旁布菜的丫鬟们被他二人的争吵吓得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余望舒默默回了房间,她最近过得太辛苦了,她以为她与迟弦笙再不受别离之苦,往后的日子便只剩下幸福甜蜜,没想到日子会过成这样,她趴在窗棂上望着天上明月,想了那么久的人,再相聚如今已是这番光景,这人生也终究是苦盖过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