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吃那口凭他赏赐的饭,恋爱脑的女子,才稀罕得他青睐呢!”
迟弦笙苦笑,明显赵灵泽这次是真动心了,哪还是之前的利用,只是余望舒不知而已。
“话虽如此,你还是注意些,殿下权高位重,自是我们寻常人家惹不起,他想如何,我们毫无招架之力。”
“玄之,你今日到底怎么了?我在殿下门下当职已有一年多了,你一直未说什么,今日你老揪着不放,我还需要如何注意,他是上司,我是下属,他说如何便是如何,我怎可反驳,我又能注意些什么?”
对于余望舒的回答,他不满意,他抓着余望舒的双手,凑在她面前言辞肯切道:“那怎就他说如何就如何?公差上的事自是无法拒绝,可私下里,你自是可以拒绝呀,他有过分要求你也要听从于他吗?你若对他无意,就不要模棱两可给他希望,你直接了当拒绝他,他堂堂北晋王殿下,自是不好意思强迫。若你态度不明,他自是会以上司身份亲近于你。”
余望舒甩开他的手,她讶异地看着迟弦笙,他何时变成这样了,她不相信这个面目和善,待她温柔的男子会说出这些话,他现在开始不信任自己了。
“玄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意思是我给殿下希望,让他与我暧昧?你如今这样不信任我吗,我若与他有什么,早也有了。如今我都答应嫁给你了,我们之间跨过了那么多阻拦,我不顾一切的奔赴你,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在你眼中我竟是毫无分寸,处处留情的女子,你到底是害怕殿下喜欢我,还是你在看轻我?”
余望舒生气的看着迟弦笙,迟弦笙眼睛微红盯着余望舒,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危机感让他慌不择言。
“若是以前,我倒也相信,可是你与殿下出生入死,朝夕相处,你怎知他对你还只是利用,而不是真对你动心,我只是让你与他保持些距离,你说一堆理由来反驳我,你当真对他没有半分心动?”
余望舒痴痴望着眼前男子,眼中慢慢噙泪,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他如此蛮不讲理,她心中失落,手上捏着衣角不知他们为何会吵成这样。
“你现在竟不相信我了,我一颗真心待你,你如今说出这样伤人之言,玄之,你太让我失望了。”
迟弦笙看着余望舒委屈模样,他清醒过来,自己怎可如此伤她,他将余望舒揽入怀中:“望舒,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害怕,我害怕失去你。你我好不容易有了结果,我害怕它只会成为幻影,我已经爱你爱到糊涂了,你那么好,身边不缺比我优秀的男子,我只是自卑害怕。”
余望舒眼中晶莹的泪珠挂在眼眶,她仰着头看着眼前男子,对他是又生气又怜悯,她抬了手轻拭他的面颊:“玄之,望舒心中只有你,别的男子再好,也不是你!既你我已许誓言,我怎会食言,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迟弦笙靠在她头上,搂紧她不愿放手,他坎坷的情路让他心力交瘁,冥冥之中他与心上之人难有结果一般,受过所有苦难折磨,那苦尽甘来之时却又添阻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