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但是就是套话而已。娄小娥说的是真话，但是又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年月，走路想跟踪自行车那是做梦。街上也没有出租车，又没有手机。

所以陈美华只能事后调查了。

李凡就是希望他们查，查到领导身上就更好了。能证明自己清白。

就是老杨应该知道些什么吧！不厚道。

小院门口，李凡被拦了下来。

一番简单问话就被放行了，显然是领导打过招呼了。

他也不是空着手来的，带了几个水果。

领导今天正好回来了，家里也没有客人。

李凡到来，还是带着老婆过来的他很开心。要知道，到了他的位置，除了那些老战友，还真的是没有几个朋友了。

娄小娥长的漂亮，讨人喜欢，很快就讨得领导夫人的欢心。

见老伴真心喜欢娄小娥，领导也很开心。

因为老伴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领导心里想着，要是她不是娄振华的女儿就好了，那样也能收个干女儿。可惜了。（他会后悔今天的决定的。）

都是聊一些生活锁事，李凡就顺嘴讲讲四合院里的事情。

他也提了一句，最近搬进来一对夫妻，进了聋老太太家。现在也不知道老太太什么情况，也没有人说，也没有人关心。

这个事情成功引起了领导的好奇心，按照李凡说的，这个事情不合常理。

领导敏锐的意识到问题，让李凡不要去管。

不管怎么说，引起注意了就好了，他应该会问一下的。

晚饭不要问，李凡掌勺。

不过领导夫人送了一个礼物给娄小娥，就是那个唱机。

娄小娥推辞了，因为这东西娄家有。

李凡也没有要，这东西有纪念意义，还是留在领导家里比较好。

最后扭不过，领导题了一副字给李凡。

“锐意进取。”

也不知道领导是几个意思，但是给了就拿。字不值钱，值钱的是字后面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