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个人终于老老实实在桌子前坐下何卜凡才开口:“这事你说谁能想到你们这么早回来,本来都不打算告诉你的?”
孟良看着何卜凡一脸难为情的表情,不由得想起了那个最离谱的猜测:“难道我真要多个师母?”
这话把何卜凡问的都一愣,登极老脸一红,怒骂道:“你说什么呢?”
孟良也知道这玩笑开的有点大,有点不尊重老师的人格,但眼前这番景象,又不得不让人多想,只好不说话了。
孟良倒是不说话了,谁想到何卜凡却说了一句在十几分钟前,孟良就听过的话,只不过当时这话是在李铁楠口中当跑火车说的。
“你们听说过瓦棘族吧?”
孟良额角一抽,心想今天这是跟瓦棘族干上了,半开玩笑的对何卜凡说道:“您不会也想说那宝贝成精,变成人跑出去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
卧槽!
孟良看着李铁楠,脸都白了,开玩笑的吧,真有这么离谱?
可看着师傅那严肃的样,也不像是开玩笑的,不过这李铁楠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李铁楠接收到了孟良的信号,一时间也有点傻眼,他也没想到这事是真的呀,当时就随口一说,谁想到背后竟然真的这么离谱。
这事他若是知道,就算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去啊?
孟良在李铁楠那里毫无所获,只能转头去看何卜凡,何卜凡也有点震惊孟良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于是抢先开口说道:“这事本来就没几个人知道,我当时还刻意瞒着你,你又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孟良嘴角抽了抽,给了一个十分准确的答案:“刚刚听说的。”
何卜凡没再说什么,转头看了看桌子对面女生一眼,想了想这丫头能安安稳稳的回来,估计也没啥事,也就没怎么怀疑。
李铁楠特没有眼力见的,彰显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您当时为什么要瞒着他呀?”
孟良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现在听李铁楠这么一说,也有点奇怪,不过老师做事情向来有自己的原因,孟良也没打算多问。
孟良不问,何卜凡倒是说了起来:“不告诉他的原因,其实挺简单的。你小子就是卖他龙图的那个吧?有些事他应该都告诉你了,那我说了也没什么。”
“当初这小子的情况不太对,如果不是他执意要跟着,我都不打算让他去来着。”
何卜凡说的没头没尾,孟良却是想起来了。
时他正读高中,金铜门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认定了他是金铜门遗留在外的内门门孙,硬是在他上学的路上,就给他绑了。
那时孟良全无准备,虽然一直生活在这种随时暴露的危险之中,但自从何卜凡收留它以后,这种危险的频率就从从小到大一直在缩减,直到那一刻,孟良才重新提起了随时会被发现的警觉。
说来也巧,当时完全是金铜门自己的内乱,外门那年恰好出了一个举世无双的青年才俊,按照门内的规矩,谁的贡献大,谁就能想多大的权利,内门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天骄,自然不肯松手,就想要从内门手中分一杯羹,但内门不遵守规矩,死活不肯松手。
这事闹得大了,就到了门主那里,门主也偏心内门,这事怎么说呢,外门这么多年才出一个天骄,可内门却是年年都有贡献的。
但身为门主,偏心的不能太明显,尤其是门内的规定更不能视若无物,没办法了,放手不管这事儿,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外门实在没办法,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听说他内门还有一个遗落在外的门孙,走投无路的外面投鼠契机,也不管这消息真假,就给孟良抓了起来。
但当时的孟良也不好对,被抓了就被抓了,他们给自己套什么身份都行,但自己的身份决不能暴露。
那外门和内门为了利益争得头破血流,孟良又是以一个内门门孙的身份出现在外门里,纵然是内门的人不承认,但外门却不见得相信。
外门不相信,孟良被关的日子就越发不好过了,各种刑法挨个全试了一遍,非让他招出点什么。
从小到大他游走在生死之间,就没怕过,又抱着一个复仇的心态,他骨头绝不能软,就这么硬生生的一个个给扛下来了。
孟良骨头硬的很,外门的人怎么打都套不出点什么,一时间也有点来气,正常办法套不出来,那就用私刑。
骨头再怎么硬,他那时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具体什么样,受过什么伤,孟良以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些痛苦。
有一次,孟良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渗出了血,看管他的那个人也有点慌了,外门虽然和内门争得头破血流,但也只是想要利益,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这孟良若是真是内门门孙,被自己这么折磨,别说分东西了,你死我活都不一定。
于是这帮动刑的人又开始给孟良上药,管疼还是不疼好使就行,七手八脚的算是把孟良给粉饰太平。
孟良当时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