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西方玉神山玉灵,念离召来!”
念离还未有动作,一只白虎早已率先出动,灵虎一入,那帮人便被吓得溃不成军,可惜的灵虎和怨灵先天便有仇恨,此刻两个同时作用倒显得有些麻烦。
那老头子很明显也看出了这点,立刻整顿军心:“所有人与我合力,先破美杜莎。”
那老头从兜里缓缓拿出来一只毛笔,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那毛笔竟然腾空而起,悬在了老头头上,那些零散的人也开始向老头那边绘聚,随着周围人汇聚的越来越多,那毛笔的笔尖上竟然染了墨。
“小子你不是很会用幻象吗,那我也给你送个幻象吧!”话音刚落,那毛笔隔空向孟良这边一点,一个浑圆的墨球便快速的朝孟良飞来。
美杜莎最先反应过来,巨大的手掌隔空一拦,没想那墨点竟无视他径直穿了过去。
孟良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对着电脑,旁边的女人招呼他:“孟良,一会就下班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孟良有些疑惑的摇了摇头,但还是说道:“没什么,就打算回家。”
那女同事不以为意:“唉,又回家。”
孟良点了点头,转头继续对着电脑,他今年,好像25了,是一个故宫里的文物修护员,每天面对着破损的文物维修的团团转,原本是时代的新青年,就这么被硬生生蹉跎成了技术宅,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眼看年龄越来越大,家里不干了,一天恨不得打九个电话,打的孟良一个头两个大。
等等,父母会给他打电话吗?
不知道为什么,孟良总觉得这有些怪异,但仔细一想,自己从小到大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有父母的关心,有老师的鼓励,虽然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人物,也没什么大出息,但他过的很幸福。
父母以前是民间古玩城里金铜门的一员,后来有了他,父母就不干了,在家门口做点小买卖,一路把他供到了大学历史系。
从小到大的回忆都还在,父母的温馨也仿佛就在昨天,但孟良不知怎么了,就觉得这一切离他很遥远,就像刚才他提到的那个词‘家’一样,他觉得那个东西,好像并不属于他。
对着电脑,孟良终于熬到下班,回家倒在床上,总觉得这一切有些不真实,好像处处都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翻了翻手机,赶上了周末,家人给他发了信息,他一个个的看,可惜他们给他发的是一张张图片,那是家里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
明天是周末,孟良没什么借口不去相亲,但他自己那种做梦般的感觉,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说,正准备睡觉的时候,电话又打了过来。
家里这次是铆足了劲,说什么也要让他的单身结束在这周末,不让他睡觉,非得让他看,美女图片一直发到半夜,才堪堪停下来。
孟良一张一张看下来已经是凌晨了,一连看了好几个小时,就算是再美的女人,他看的也有点审美疲劳了。
可算是看完了,孟良忍着头晕眼花,随便划了两张,作为明天的相亲对象,给家里发了过去,发完之后便直接倒头睡了。
睡梦之中,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孟良,你好歹等我演完忠肝义胆再睡呀!”
迷迷糊糊之间好像还有人在他耳边嘟囔:“这老头子有两下子,连灵魂之力都用不了,能把他的意识困在幻境里,当真是好手段。”
半梦半醒间,孟良仿佛身处在一片黑色的死水里,垂死挣扎下孟良突然睁开眼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六十多平米的房子里,熟悉的装修,熟悉的家具,手里还握着手机。
看来他还没醒,可是不对,他已经醒了呀,为什么还有这种感觉呢?
已经是早上五点半了,手机里有家人给他发的信息:你老大不小了,相亲别可迟到。
孟良一时间有点摸不透:“我还在这吗?”
孟良进了卫生间,接了把凉水冲了冲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铃铃铃铃铃铃!”
孟良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他的闹铃,他,是什么时候定的闹铃?
铃声响起,孟良脑海里突然窜出很多画面,他坐在地上,周围的地板上乱七八糟的摊开了很多画,抬头一望,和地板上一样墙壁上也挂了很多,那些画都在讲述一个东西,龙。
龙图吗?他为什么会在那里呢?
“孟良?孟良?”
“嗯?怎么了?”孟良回神。
桌子对面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得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
“不好意思。”
“我刚才问,你们文物修复员都像你那么累吗?。”
“什么?”
他根本就不知道文物修护员到底累不累,他根本就没干过这个!
不对,他什么时候来这的,他是该来参加相亲,但是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来的。
忘了,那些他本来应该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