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王府,裴言澈神清气爽,一点儿受过伤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是郝妙妙病倒了。
几天的奔波辛苦,让她染了寒气,本就娇娇弱弱的人,因为后天营养没跟上,导致底子有些差,回来的第一晚就发起了高烧。
她躺在床上难受的哼哼唧唧,怪不得今天下午醒来,她会晕乎乎的,觉得头晕脑胀,感情是回光返照啊。
“宿主,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闭嘴,我现在很难受,别逼我扇你。’
“好的宿主,我这就下线。”二货委委屈屈的退下了,它的宿主越发的不讲理了。
裴言澈得知郝妙妙病了,扔下小皇帝急忙来看郝妙妙。
因为对外宣称皇帝遇刺已亖,所以一直将小皇帝藏在府内,小皇帝就一直缠着裴言澈,哥哥来,哥哥去的,家长里短,仿佛要将一辈子的话讲完。
不过眼下,弟弟哪有媳妇重要。
小皇帝:“……”
一进门,就见小家伙满脸通红,额头冒出不少汗,躺在床上难受的直哼唧,可给他心疼坏了,抱着人就一顿安抚。
“妙妙乖,我已经让人去备药了,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小家伙浑身滚烫,抱在怀里像个小火炉。
将小家伙抱好,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小脑袋搭在他肩上。扯过被子将人盖的严严实实,而后像拍小孩儿一样儿轻轻拍着她。
新煮好的药,还冒着热气,裴言澈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凉了些才喂给郝妙妙。
郝妙妙烧的迷糊,还不忘拒绝的摇头。
他轻声哄着,“乖,喝了药才能好。”
‘才不要,苦了吧唧的,贼难喝。’闻着她就犯恶心,黑药汤,吓人的紧,里面还有药渣,像一坨大泥。
她继续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想喝这苦东西。
不管裴言澈以蜜饯还是其他好吃的诱惑,这小家伙就是不上钩,紧闭着嘴,生怕一滴药进到嘴中。
哼!喝不了一点!
“只要妙妙听话的喝了这碗药,我就答应妙妙一个条件怎么样?”
‘真的?’
郝妙妙顿时来了兴趣,睁大眼睛看他。
裴言澈嗯着点点头,“只要喝了,什么都好说!”
就见小家伙接过药,捏着鼻子,一副赴死的样子,大口闷了下一整碗。
喝完她苦的吐着舌头,时不时还想呕吐,裴言澈连着喂她好几个蜜枣,她才压下那股恶心。
随后她乖巧的坐直身子,认真的盯着他,‘该兑换承诺了。’
他宠溺的笑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柔声道,“说吧,想要什……”
不等他说完,唇上就被温软包围。
郝妙妙迫不及待的亲上那两瓣柔软,等她想到自己会过病气给她,想退下时,裴言澈可不给她这个机会,大手抚上她的小脑袋,动作更加卖力了些。
草莓果冻都是止不住的兴奋,勾着她的一起跳舞。
郝妙妙也不在多虑,闭上眼承受着。
药味混着甜腻的蜜枣味在两人嘴中弥漫开来,足够让人上瘾,一直不停下来。
最后以郝妙妙晕在他怀里为结束,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昏睡的人,小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刚才的情动,可爱的紧,他眸子柔和了几分。
轻轻吻在她的额头。
“我的妙妙,我很喜欢,一直留在我身边吧。”
睡梦中的人嘤咛了一声,在他怀里翻动了几下。
裴言澈笑笑,眉眼都带着几分愉悦,“那我就当妙妙答应了!”
说罢,又在郝妙妙唇上落下一吻,很轻,准瞬即逝,不过仍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小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