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行。”姜昭连连点头。
“好。”
左慈和月儿力气小,而且恐怕见不得血腥。
思思也想留下,最后再三保证绝对不出声,容疏才勉强同意。
左慈留下了,抱着思思在炕上远远地看着。
月儿也留下了,她要给容疏打下手,递东西。
不过月儿没有坚持很久。
等容疏替方素素止血之后,她再也忍不下去,捂住嘴跑了出去,扶着廊柱半晌缓不过来。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个时辰。
从一大早到下午,容疏几乎都站不住了,姜昭按照她的要求,往她嘴里塞了三次糖块。
而这个过程,思思始终睁大眼睛看着。
虽然她中间也害怕,但是她忍住了。
她非但没有哭闹,还握住左慈的手,无声地安慰她。
虎父无犬女,大抵如此。
容疏缝完最后一针,如释重负,笑着对姜昭道:“我尽力了。他日素素嫌伤口难看,你得给我证明,我尽力了。”
她瘫软在脚踏上,仰头靠在床上,累得再也不想说一句话。
姜昭迫不及待地跟容疏确认,方素素是不是安全了。
“我不能绝对肯定,”容疏道,“但是应该没问题。我得出去休息一刻钟,现在就别动她,什么都不用做。”
姜昭连连点头。
“你也回去换身衣裳。”容疏看着姜昭胸前的大片血迹道,想想又补充了一句,“对素素不好。也吃点东西,得靠你照顾她。”
“好。”姜昭这才起身。
左慈和思思暂时留下。
“大人,您回来了。”
容疏和姜昭刚一前一后从屋里出来,就听到月儿和卫宴打招呼。
她看到卫宴手里捧着一个匣子,额头上有亮晶晶的汗,眼里被光点亮。
他说:“阿疏,你看我带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