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着急,经常聊天。
或许因为信息流通不畅的原因,锦衣卫和卫宴,在这里并没有被先入为主当成坏人。
当地的人,绝大部分,是感激卫宴的。
“你们听说了没有,卫大人昨天派人抄了县丞的家,从他家里搜出来好多金银。”
“听说了,动静那么大,谁没听说过?没想到,县丞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结果是只硕鼠。”
“就该把他砍头才对。”
“就是。”
“知府被砍了脑袋,知县被砍了脑袋,现在轮到了县丞……从上到下查下来,这是没好人了。”
“谁说不是?要不是皇上英明,派卫大人带锦衣卫来督查,还不知道他们要贪污多少,要冻死多少人,饿死多少人呢!”
众人纷纷附和。
又有人说,卫宴经常去施粥的棚子看,确保靠这些粥为生的人,至少能活下来。
“得立住筷子才行,一点儿不含糊,否则就把熬粥的人拖下去打板子。”
容疏听得心里很高兴,比听见别人夸她都高兴。
没办法,恋爱脑,男人被人夸,她就是爽。
晚上回去,要好好表扬一下卫宴。
在这里,虽然辛苦,但是卫宴不用被流言蜚语中伤,容疏甚至生出了让卫宴留下为官的想法。
“之前卫大人还来过德安堂呢!”医馆里跑来跑去的小学徒自豪地插了一嘴道。
容疏:哎呀,那不是说,卫宴很可能还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