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自己的婚事便是。”
卫宴称是,心里却忍不住想起容疏捡骨时候的发现。
他为什么会生出一种怪诞的想法。
既然容疏母亲那么厉害,会不会,根本没死呢?
不,应该不会。
“你身份特殊,树敌众多,要好好保护好容七姑娘。”王瑾叮嘱道。
“是,我知道的,义父。”卫宴的声音,不自觉地带出了几分高兴。
能得到义父肯定这门婚事,他心情愉悦。
“本来我还担心您不同意,迟迟不敢跟您说。”
“傻孩子,我怎么能不同意呢?我自是希望你日后夫妻和美。”王瑾道,“我等着日后你把人娶进门,带给我看。只是你想好了,要如何待她吗?”
“我自是以诚相待。”
“渐离,情深不寿。”王瑾道,“太炽烈的感情,消失得也快,倒不如细水长流。你待她,尤其是人前,如果太好,别人就会抓住你的软肋,对她下手,明白吗?”
卫宴郑重点头:“我明白。”
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他不能把容疏推到风口浪尖。
今日的事情,只当是他为了完成父亲遗愿,为了在皇上面前做个大度之人。
日后,他反倒是要离容疏远些。
那样是对容疏的负责。
只是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有些心塞。
容疏带着思思在铺子里玩,上午倒是一切正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下午时候,铺子的生意忽然就好了起来。
而且那些人,与其说是买东西,不如说是来看她的。
她什么时候变成猴子了?
她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