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院子里总找事骂骂咧咧的就是傻柱,你能不能管管?这小子有一次把我家二小子的衣服都扒光了,二小子个子不矮,就是不敢打傻柱。
“你说的那次是刘光天找一帮孩子打棒梗那事吧?你家光天比棒梗大十岁都多,也不怪傻柱出手治他。”
“傻柱比我家二小子也大十岁都多,要不是我怕失了身份,我阎老西就跟他比划比划了,我小时候也练过把式的。”
“你就吹吧,我看你连弟妹都打不过,我可看过你被赶出来站了半宿,还是孩子出来开门你才进屋的。”易忠海揭三大爷老底,刘海中哈哈大笑,脸上的胖肉一抖一抖的。
阎埠贵往里屋看看,一大妈手里拿着个鞋底子在做活,根本没注意他们说什么,他把刘海中拉到身边悄声说道:“他今天揭我老底,我也给他抖落抖落,我可发现黑灯瞎火的,老易给秦寡妇送棒子面。”
易忠海老脸一红说道:“你净胡说八道,我是贾东旭师父,徒弟没了我当师傅的照顾她们孤儿寡母的也正常,反正我没做亏心事。”
刘海中见两人开始互掐,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咱们还是把正事抓抓,那些男女关系的事不说也罢。”
易忠海听出刘海中表面是劝架,实际是把阎埠贵的话坐实,开口骂道:“你小子挺坏,你这么一说,好像我还真有事了。”
“老易,我这可是听厂里人说的,你要是不说我坏我就烂肚子里了,他们说秦淮茹家的棒梗长的有点儿像你,特别是那脑型。”反正我是没信,都这么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