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大开方便之门。

方便过后的他，一股刺痛瞬间侵袭了他的脑袋，让他连站都站不稳，扶着墙眯着眼找到盥洗台，打开冷水低下头任水流一遍一遍地冲击着后脑，这种在水中短暂窒息的快感会让他忘却大脑的刺痛。

不知过了多久，他关上水龙头，气喘吁吁地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一刻是无限地惊惧与恐慌。

他看见自己的脸上手上爬满了金属虫豸不断蠕动着，无尽地吞噬、增殖，根本看不出人的模样，自己更像是一个由无限虫类组成的人的形状，这个惊变使他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会是事实。

低下头打开手掌，刚刚看见的金属虫豸又变回了自己的血肉之躯，于是他又急不可耐地看向了镜子，用手轻轻触碰了自己的脸，镜子中却是一切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只是我的幻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