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吓得躲到了士兵的身后,这是何等的失态!我刚才已经发出审判了,绞刑!”肖博特总督气愤地说。
“可是,父亲……”阿尔弗雷德想要反驳,但总督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阿尔弗雷德有些恼火,但他的愤怒很快被疑虑所取代——海盗们还是如刚才一样,全无惧色,有的甚至还对大人们吹起嘲弄的口哨。
“你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第一个受审的海盗笑着对肖博特说。
“是吗?”总督一脸厌恶地瞪着这散发着臭气的海盗。“我当然可以把你们怎么样,这里是我的地盘。”
“可你的儿子在我们手上。”海盗轻轻地说,他开心地摇摆着身体,似乎为这个消息憋坏了身体,就像一个人在美美地品尝他故意留到最后的可口美食物。肖博特副总督的脸涨了起来,由红变紫,好像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胡说!”他吼道。“你们怎么可能抓住我儿子,他正跟朋友们在一起呢!”
“你是说那个把面粉抹脸上的怪胎?他居然还有朋友?”海盗们笑作一团。
阿尔弗雷德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把面粉抹在脸上的怪胎,他在这座城里只认得两个,不幸的是,这两人都是副总督的家属。肖博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慌了神,赶忙对治安官改变了命令:“先把他们关起来,我们要再好好审理一番。”
“我们不是要吊死他们吗?”治安官不识时务地说道,然后他看见了副总督愤怒的眼神,便立马闭上了嘴。
“我们当然要吊死他们!”肖博特看着嬉皮笑脸的海盗,恶狠狠地说道。“但阿尔弗雷德说的对,这些海盗虽然罪大恶极,却也有接受审判的权利,上校。”他假惺惺地请教葛德利上校的意见,“我觉得将他们关押在本地的监狱,方便进行审问。”
“我早就说了,随你的便。”上校冷冷地说。
“那么,就这样吧。”总督茫然地挥了挥手,治安官随即叫来警员,把海盗们一个接一个地押到监狱去了。海盗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他们放肆地笑着,临走时还对肖博特大喊:“别忘了为我们多备点朗姆酒哦,副总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