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朕多年的心血,竟然让你毁于一旦,墨折离,你真的该死,为什么当年的蛊毒没能毒死你,你真该和你那贱人母亲一起去死。”他面目扭曲地看着这张厌恶的脸,道:“我告诉你,当年的金銮殿,我就躲在角落里目睹你们被折磨,蛊毒也是我出卖给墨随渊的。还有,你以为我在井里托举你两日,是真心待你吗?”
墨天昊狂笑,道:“我就是故意的,刺客也是我故意引到坤宁宫,为的就是演苦情戏,让你对我感激。哦,对了,你不知道吧!你外祖父一族,是我故意将通敌的信塞在你祖父的轿子里,也是我故意透露出去的消息。你应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弄死你外祖父,弄死你母亲和你姨母吧!他们都见不得你母族的恩宠,得先皇赏识。”
顿了一下,他又继续道:“不止那些番邦势力想弄死你,那些个朝臣,重臣,都恨不能你母族被株连九族,当年的沐丞相,亲眼看到我将勾结外邦的信件塞入你外祖父的轿子中,甚至还给我逃脱的时间,故意拖延你外祖父的脚程。”
“你又可知为什么你生下来就体弱多病,那些毒,都是那些个朝臣给我的,我每天给你母亲端茶,天天看着你母亲饮下那些个毒药,别提有多痛快。”
墨折离眼眸射寒星,却未有所动作,让墨天昊自顾自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