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荷花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穿越而来竟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大牢内,与老鼠蟑螂共舞。
双极城一处客栈内。
管家给沈渊禀报了这件事。
沈渊看着手里的书信,并没有抬眸,面上毫无波澜道:“打点几分,留清白即可。”
管家领命退了下去。
沈渊工整地叠起手里的书信,背手立于窗前,眺望上京城,呢喃低语:“心儿,快了,再等等,这些事办好,往后便可无忧了。”
这女子再磋磨几日,待心性大转变,他就可以顺理成章推进宫中顶替心儿的名额。
圣上年岁过半,竟然在太后的撺掇下想立后宫之主。谁能想到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老太婆,竟是个无知妇孺,还想着找位才华横溢的女子辅佐当今圣上,就连太子都想牵连进来。若没有摄政王镇压,估计当今太子殿下也是个草包难登大雅之堂。
姑姑深知他的心,只要他能寻得才华横溢女子顶替,便成全了他和心儿的好事。他本意在南下路上途经南阳城,凤岭城,双极城寻找合适的女子。
也算老天眷顾他,竟然刚出了蒲家镇便遇到合适人选。
水牢里的赵荷花。
此时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就在刚刚,那几名衙役当着她的面,毫不避讳地对着一名妇人动手动脚,那撕裂的声音,惊恐看着她,向她求救。
可是她不敢,她真的不敢,她不要开店了,她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她真的好害怕,拖着没有知觉的右脚拼命地往墙角退缩,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惊恐的双眸无助而绝望。
呜呜……
谁能来救救她吗?
另一处。
赵德全在那些烂泥扶不上墙的书生圈里倒是混开了。听说了城里有一间神秘‘三酒’,万两销金窟,此生去一次可以死而无憾的境地。
把赵荷花这半个月开店赚来的钱,和那半袋金银珠宝全卖了,又卖弄了赵荷花给的诗词,东拼西凑的硬是让他凑到了一万两,去了一次传闻的‘三酒’。
一夜不归。
由此打开了赵德全的新世界,从‘三酒’回来,就好似中了噬心蛊,魂牵梦萦想要再进一次‘三酒’。
经过半个月的营销,阑珊阁的诗画展,举办了起来。
城内德高望重的老先生被请上了二楼,享受了一次豪门国宴,一楼是如火如荼地举办文人墨客的诗画展。
由此延展,每年的三月三,山花烂漫之时,无数文人墨客都会涌入双极城,只为能够亲眼目睹一次阑珊阁的诗画展风采,与才子谈到书中黄金屋。
五千两会员费,存在阑珊阁内,每次消费都会从中扣除,客人会领到一张纯金打造的会员卡,由专门的匠人当场刻画撰写自己的身份姓名,进出凭借此卡,认卡不认人。
酒楼内的服务员要想成为神秘密室主人,就会努力去学习掌控更多技能。而成为密室的主人,每接待一位贵客就是纯六千两入账,只要接待,自然会想法子让贵客每次来都点他的密室。
这些密室的主人都是雾非从绝境下物色而来,要么家中窘迫需要大笔资金开销,要么负债累累退无可退,也有罪臣家眷在内。都是因为缺钱而自愿成为酒楼奴籍,想要赎身奴籍自费三十万两可获得自由。
阑珊阁的名声,星星燎原般在上层圈弥漫,渗透悄无声息。富贵人家也为在阑珊阁招待贵客而身价暴涨,不论里子面子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
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掀不起任何波澜,不曾认知,不曾听闻。
城主府主院内。
冷六一丝不苟地给主上检查伤势。
“主上,再静养几日,便无大碍。”
冷一在一侧禀报:“主上,凤岭城粮仓已经寻到,有轩王爷的人在重兵把守。”
“暂且放放,让冷九去查一查老将军手下卸甲归田里是否有芜大壮此人。”
“是。”冷一退了出去。
冷六紧随其后。
这时,冷二匆匆而来。
“主上,黄家那两名贵客,身份有异。”
“嗯。”
“面上是外邦来往的商人,内里已经查明是南边来的使节。”
“太子今日在做甚?”
“和小少爷在暗室探讨怪异暗器。”
墨折离摆摆手。
冷二拱手退下。
墨折离朝暗室踱步而去。
暗室内。
摆满各种暗器,其中最为显眼的便是芜芊尘提供的连发弩箭,小型,中型,大型的延展。
芜淳的咆哮声响彻暗室。
“啊……小白,你把我的零件踩碎了,你还我零件。”
墨白吓一跳,立马跳起,往后退让两三步,看着脚下粉碎依稀还能看出月牙形的木块,心口都要漏了一拍。
连忙道歉,“小淳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