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肯定会察觉。
至于那个摄政王,她倒是想下手,奈何抓不到机会,况且这种人警惕性极高,没有十足把握,她不会冒这个险。
就怕催眠术失败,她自己被反噬催眠,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城中一家豪华酒楼三楼雅间内。
沈渊给赵荷花斟满一杯酒。
赵荷花郁闷地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赵姑娘,不必如此郁郁寡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赵荷花摇摇头,右手不由自主地扭着没有知觉的腿,叹息道:“都这般久了,我的腿还是没有知觉,怎叫本姑娘不忧心。”
沈渊笑道:“到了上京城,沈某定找最好的大夫给赵姑娘诊治,姑娘暂且安心,沈某听闻这间酒楼美食闻名天下,姑娘不妨品尝一番。”
赵荷花点点头,拿起筷子,随意夹菜。
见赵荷花吃得差不多。
沈渊开口道:“赵姑娘,以你的才华,如若埋没在市井中,会暴殄天物,如若姑娘抱负远大,我这边有牵桥搭线的路子,姑娘,可有想法一飞冲天?”
赵荷花放下筷子,抬头看向沈渊,眼底划过一抹兴奋,难掩心中激动,来了,来了,男配要给她当垫脚石,帮助她一飞冲天了,看着沈渊,面上故作平静,道:“不知沈公子何意?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只是一介女流,又如何能够一展宏图。”
沈渊不动声色打量赵荷花的神态,心中了然几分,温和一笑:“只要姑娘想,沈某定当不留余力,为姑娘引荐。”
赵荷花道:“如若可以,那就多谢沈公子了,他日本姑娘若一飞冲天,定将厚谢沈公子。”
沈渊摇摇头,谦逊道:“助人为乐,沈某乐意至极,厚谢就不必了,在下也想与姑娘交好。”
两人在包间内愉快地畅聊着。
大部分时间都是赵荷花在夸夸其谈,讲述来自现代的各种思想。
沈渊则安安静静地听着,偶尔附和几声。
子时一刻。
芜芊尘一身男儿装,虽说化了妆,也难达到一眼便是男儿的样子,只能说九成相似罢了。金冠束发,玉带扣腰,柔弱中又带着几分世家公子的斯文。
一把金边玉扇把玩掌心,大摇大摆走进城中夜市最为繁华之地,花柳巷。
门口招揽生意的香娘,一眼便看到了芜芊尘这一身价值不菲的打扮,心里一乐,这一看就是个大财主啊!
笑盈盈上前,谄媚道:“哎哟,这是哪家精贵小公子呀!今儿个倒是雅兴,来我这媚来庄,这倒是让我这小小庙蓬荜生辉了。”
芜芊尘高抬下巴,摆出了世家公子的纨绔之姿。“来,把这儿最浪,最媚,最骚的小娘子都叫上,小爷我今儿个,要不醉不归,倒在石榴裙下。”
说完,扔了一锭金元宝给这个年近四十涂抹得跟个老吊鬼似的中年妇女。
香娘看到手里沉甸甸的金元宝,脸上都笑成一朵黄花菊,“哎哟~小公子,今儿个算是来对了,香娘我这儿的姑娘,个顶个的水灵,包您一掐一个水儿,保准您满意。”
说完在前面给芜芊尘引路。
两人走进媚来庄。
里面的奢靡之气,胭脂香粉之气,鱼龙混杂让人眼花缭乱,更有奢靡之人在大堂之上动手动脚精虫上脑之举,浑然不知身处何地。
芜芊尘被香娘一路领进了后院,进了一座雅间。
香娘招呼一番,六名莺莺燕燕的姑娘,从雅间外鱼贯而入,排成一列,任由芜芊尘挑选。
芜芊尘爽利,一张一百两银票往桌上随意一扔,挥挥手示意香娘出去。
香娘笑得那叫一个牙不见眼,这是个大财主啊!瞧瞧这阔绰的手笔,殷勤道:“公子要有什么爱好,尽管展示,我们这儿的姑娘,都是个结实的美人儿,保准伺候得您舒舒服服。”
香娘拿起银票,退出雅间并关好门。
芜芊尘手持玉扇,有节奏敲在掌心,绕着六个排成排的姑娘不急不缓地走着。
不稍片刻。
六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神情呆滞,目光涣散。
芜芊尘玉扇挑起左边的第一个黄色裙衫姑娘,“来,给小爷我讲述这城中的达官贵人详情。”
黄色裙衫姑娘道:“城中一共有一千零八十位富豪乡绅,其中黄家,李家,陈家,洪家为四大家族,最有钱的是城主,墨王爷。”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内,全是芜芊尘问,这些人回答。
得到自己有用的信息后。
芜芊尘指着屋内的床榻,下达命令:“去床上,脱下衣衫,你们六人与本公子度了一夜佳欢,展示你们孟浪之术,任何人敲门都给小爷我拒之门外。”
六个人木讷地移动到床上,开始稀稀疏疏脱下衣衫,全部躺到床上,扭成一团,发出软语娇音,声音之大门外之人都可闻声。
芜芊尘将圆桌上的酒洒到地面,将碟中吃食打散在桌面上,营造了醉酒撒泼景象。拿起玉扇,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