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套出你想要的信息。切便是对症下药。”
两小只认真地听着,细细品茗。
“你们要把课时学好来,只有脑中心中腹中充满学识,运用所学成为自己的利器,而不是无脑无逻辑做个只有力气的蛮牛横冲直撞。记住了成事者用的是脑,不是拳头!武力仅仅是你们成事的一个垫脚石,并非仰仗依赖的根源。”
芜寒芜悠大眼睛忽闪忽闪,那小模样可把芜芊尘萌坏了,摸了摸两小只的脑袋。并没有再继续往下说,知识嘛!得一点一点消化,填鸭子只会适得其反,让孩子先记后学在用。
几米外的墨白垂着头,脸红透,为自己方才鲁莽的行为而懊悔。
墨白道:“二叔,对不起,是侄儿鲁莽思虑不周。”
墨折离并没有理会这个侄儿,依旧擦拭手里的长弓。
吃一堑长一智,可比纸上谈兵管用!
他的视线落在芜芊尘左手腕上。
十息,十六枚毒针,精准无误,而那张设计图只有五枚连发。
这女人还藏有后手。
那箭弩还能延伸极限。
这边。
芜芊尘唇角微微勾起极为细微的弧度,这老狐狸看她的左手腕,无非不就是连发弩的极限。
故意扬起左手拢了拢衣袖,想谈生意,那就得看诚意够不够了。
她敢展露出来的,那就是能展露的,不想展露得再怎么下套也看不到。都是聪明人,无需言语拉扯。
她只需要等着生意上门即可!!
古代士农工商,商为何没有地位!无非不是因为财富可以撬动执政者。
这骚乱将近一个多时辰才平息了下去。可谓是两个馒头引发的血案。
芜芊尘,拎着两小只上了马车。
马车上。
芜芊尘将两小只送进空间自己去洗漱。她则留在马车上,视线定格悬挂的竹筒上。
舆图啊!
她该怎么丢了才好呢?
算了,且看且行吧!暂时也没有好的对策。
本以为今晚的骚乱是那些鱼儿,结果人家目标不是她,而是那个书童。
没有信息来源真是憋闷得不行,任何事都被局限了。
芜芊尘压下眉宇间的烦躁。
待两小只洗漱好。
芜芊尘将孩子带了出来。
她从未想过让孩子将空间看成宝贝,要的只是把空间当成一个寻常物对待。
自己有实力才是王道!任何人都撼动不了。
两小只训练折腾了一天,一出空间躺在被褥上,不一会儿就陷入沉沉梦香。
翌日。
昨夜风波并未在任何人脸上展露出惊恐。
仿佛那二十几人不曾出现过。
大部队灾民又是无精打采,这种看不到活着的尽头,也仅凭着‘我不想死’的一口气吊在喉间支撑着身体本能地往前迁移。
第十日。
灾民陆陆续续靠近峡谷官道中。
芜芊尘精神力探进峡谷中,碎石填满。宽敞之地不足一米,马车根本无法通行。
难不成又要弃马车而行?
等等。
硫黄的味道为何如此浓重?舆图上并没有标明这里有硫黄矿脉。
这个朝代应该没有出现火药,铁匠都不知晓硫黄,那就足以证明还没有人发觉此物。
突然。
前面震天响声回荡整个山谷,冲天火光夹杂滚滚浓烟,从前方峡谷升腾而起伴随噼里啪啦爆裂之声。
欲要往前走的灾民,纷纷停住脚步,惊恐地望向峡谷。
有民妇呜咽:“这是老天爷不给我们活路啊!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悲伤气氛瞬间蔓延开来,乌云密布笼罩在所有人心尖上,个个愁云惨淡,眼底更是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
赵荷花本被痛苦折磨着,听到外面的动静,隐忍着撩开马车帘子。
瞬间一股浓烈的硫黄味窜入她的鼻子,循声望进峡谷。
暗道不好。
“大哥,快往后退,这是硫黄,会爆炸!”赵荷花看着滚滚浓烟急眼了,着急地催促赵德全。
赵德全满脸疑惑地盯着赵荷花,看了好半天。
没有说什么,驾着马车掉了个头,朝来时路驶离。
什么是硫黄?这个赔钱货知道什么?等等,他一直忽略了的问题,这赔钱货怎么会作诗?还张口就来?他这个读了十几年书的人,都比不上一个没进过学堂,连书都没摸过的人做出的诗。
赵德全驾着马车,疑惑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
脑中仔细回想着这个赔钱货的一举一动。
赵荷花见赵德全掉头了,心里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了肚,脚上的疼痛又一次袭来,疼得她直冒汗。
这种疼就跟抽筋的似的,那种疼一直拉扯着她小腿筋骨,无时无刻不在瓦解她那点隐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