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后娘似的。
回到自家院子,并没有让小家伙休息,而是跟着她一起做压腿放松肌肉。
有两个村妇从芜芊尘的院子路过,偷瞄到芜芊尘和两个小孩子劈叉的动作,更是红着脸快步走开了。心里都忍不住暗骂一句,荡妇,不知羞。大白天的劈什么腿。想要勾引谁家男人?
一套舒展运动做完,芜芊尘才放过两个小家伙。
芜悠一个屁股蹲坐在地上,委屈地看着自家娘亲,大颗大颗眼泪不断往下掉。
芜芊尘有些好笑看着这个小丫头,蹲下来,张开手,道“来,让为娘抱抱。”
芜悠从地上爬起,冲进娘亲的怀里,紧紧搂住娘亲的脖颈,委屈巴巴道:“娘,小悠的腿好疼。”
芜芊尘轻轻拍着芜悠的小背,柔声安抚:“乖,以后适应了,小悠的腿就不疼了,还能像娘一样一个打三个哦。”
没有意识到问题存在的芜芊尘,说这句话还不如不安抚,分明是在小朋友心上扎了两刀。
芜悠哭得更伤心了。
芜寒站在一边,羡慕地看着娘亲抱妹妹。
芜芊尘张开右手,示意芜寒。
芜寒裂开小脸,扑进芜芊尘怀里。软软糯糯地喊了一句,“娘~”
芜芊尘一手拖着一个萌娃,放到马车上。
“今日,我们还要去镇上置办一些东西。”
芜悠红肿的眼睛亮了起来,“娘,我想要糖葫芦。”
芜芊尘点头允了。
芜寒看着芜芊尘,犹犹豫豫道,“娘,我想要匕首。”
芜芊尘眉毛上扬,点头允了。“这个匕首,等晚上回家,娘给你找一把适合的。”
回家指的就是空间,这是她一早和孩子商量好的。
马车疾驰在小道上。
不出半个时辰,便来到镇上。
昨天准备的玉镯并没有典当出去,因为镇上的当铺有两家已经关门,有一家昨日有事没有营业。
得亏她的未雨绸缪做好两手准备,不然昨天来了,铁定得两手空空回去。
去了一趟当铺,当了一只玉镯,她只拿了一只玉镯出来试水,换了十万银票。一切如她料想的一样,这十万两已是当铺的极限。
这家当铺可真有意思,她可以肯定这当铺不止十万两储备金,就是不知道幕后老板将资金储备在小镇上,用意何为了?
这些都不关她的事,钱在她手里就行,至于大佬圈之间的利益牵扯,那就是大佬们的事情,她可没那么多心思去揣测。
人生啊,吃饱喝足,有足够银两傍身,没事遛娃逗狗,游山玩水即可。
多香!
去了昨日的那家饭馆,和昨日一样,包圆所有的面点吃食,约定好时辰来取。
便带着孩子去了茶楼。这是古代的消息驿站等同于现代的互联网。
这原身只是一个村姑,走最远的路也不过是这镇上,认知太过局限,
她只需要了解这个朝代,当局情况,做好万全准备即可,不伸手触碰,便好!
如今干旱加上战乱,一个国家出现这个情况,当朝国运动荡不稳。当局者,把政者,四方折服的大能者,都会伺机而动趁乱搅浑池水,以便利于自己分割势力收入囊中。
从古至今王朝兴衰。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她不是大人物,只是处在浑水池中的小虾米,需要明哲保身,需要保护两个孩子。
选了镇上生意最火的茶楼,挑了一个临窗位置,点上一壶上好龙井,给孩子点了糕点。芜芊尘单手撑着下巴,惬意品茗清茶。
今日的她一袭黑色裙衫,一根木簪简单挽发,美目流盼间带着一丝戾气,自带疏离气质,好似雪山之巅上沾染血色的雪莲。
芜芊尘手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面,整个人慵懒得不行,宛如午后睡醒的慵懒猫儿,定眼细看又能看到猫儿慵懒之相下伸出的锋锐利爪,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一把已经出鞘的利刃。随时会给人致命一击。
茶馆的生意很是火爆,人声鼎沸。
芜芊尘从嘈杂之声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
茶楼的角落里坐着两名戴银色半截面具的男子。
“二叔,在看什么?”墨白顺着二皇叔的视线看向窗边。
看了半晌,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不就是一个女子带着孩子来茶楼喝茶。这有什么可稀奇的?
他本在边关磨练,收到父皇病危消息,二皇叔亲自带他回皇都。若他不是知道皇叔是怕皇帝帽子扣在他头上,他肯定会感动无以言喻。
墨折离淡淡睨了一眼身边少年,“蠢笨无可救药。”
墨白一噎,“二叔,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吐息不对。”墨折离收回视线。他修炼内力,知道吐纳之气,但那女人的吐纳若有若无。明显不是吐纳之气,如若这人蛰伏在暗夜里,内力再高深也难以发现。
想不到这种偏远地方,竟是个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