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麻烦,她在来的路上,随手抓了一把泥土胡乱抹在脸上。
这原身和她同名同姓还同龄。本身不糊涂也不疯癫,为了孩子不得不装疯病,又担心自己一病不起,两个小孩失去生存能力,平日没少磋磨,打骂更是常事。
三天没进食,加上中暑,身体扛不住,一命呜呼,让她魂穿了过来,她的空间是绑定灵魂,魂生伴生物,除非她魂飞魄散,不然她在哪空间就会在哪里。她修炼的古武是千年传承的凤凰诀,这种传承是记忆传承,印在灵魂里,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清晰。
按理来说,她本应该先继承凤凰诀后修炼到一重天才会开启伴生技能。却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先觉醒了技能。才会在三岁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把这个技能抖了出去。被孤儿院院长卖到地下组织,抹去身份,成了实验小白鼠,活在血色炼狱里。
芜芊尘按了按眉心,把眼底的暴戾压下去,顺着记忆朝祠堂方向走去。
蒲家祠堂内。
“村长,三个月都没有见过一滴雨,地里庄稼都枯了。”
这话落在了祠堂一众村民心里,个个愁眉苦脸。
等芜芊尘到了祠堂,看到的就是一群村民,灰头土脸或蹲着,或站着,愁云惨淡的模样。
村里的妇女见到芜芊尘,个个一脸厌恶,纷纷避让开了。村里百来号人挤在祠堂,满满当当,下脚的地方都艰难。
神奇的是以她为中心,竟然空出一个小圈来。
不过挤挤挨挨的人群里,却透出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如狼似虎盯着她。
她不动声色地暗暗记下那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默默走到墙角人群身后,双手抱臂靠着墙不发一语。
赵钱扫视了一圈,大嗓门一喊“蒲家村的人,来齐了吗?”
半晌。
村民互相看了看。
有人道“村长,都齐了。”
赵钱点头,“今日召集大家来此,说一件事。”顿了一下,视线扫了一群村民,接着道:“大家都看到了,三个月不下雨,地里的庄稼都枯了,村外的那条河堤已经干裂,地里头都干裂了。这是大旱的征兆。村里的四口井已经不出水了。”
话说到这里。
村民们眉头皱得更紧了,哀叹连连。
“这是老天爷不给我们过活啊。”
赵钱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我今日从镇上回来,镇上传来的消息,镇守边关的将军连连打了败仗。北方蛮夷子已经攻打到蒙家庄了。我们蒲家村离蒙家庄八百里路。不出两个月,一定会打到我们这里来。”
众人听了,更是心惊肉跳。
有人着急开口“村长,蛮夷子心狠手辣黑心肝儿,要是打到这里,我们哪里还有活路。”
“是啊,我听说蛮夷子还吃小孩肉。”
祠堂内顿时炸了锅,闹哄哄地说个不停。
赵钱咳了两嗓子,天气干燥,他的喉咙干痒得不行,强行压下心口火气,“安静,安静。”
这一嗓子下去。
众村民瞬间安静下来。
赵钱道“今日叫大家来,就是商量逃荒的事情。这蒲家村我们是不能待了,眼下干旱,蛮夷子还在打仗,想活命就只能南下逃荒。”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蒲家村。我都七十了,半截骨头都埋进土里,要我离开这片生养地,就直接把我这把老骨头抬进棺材得了。”
“爹,您听村长说完,行不行。”
“你个不孝儿,闭嘴,老头子我死也不走。”
对话的一老一中年大汉是村头的屠户李老汉和李栓子。
这一幕同时在几家有老人的村民身上上演着。
又是一阵闹哄哄。
芜芊尘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赵钱又咳了几嗓子,也没了耐心,语气低沉了,道“今日,我召集大家来,说的就是逃荒这件事,五日后辰时,村口集合,愿意走的就跟我走,不听劝不愿意的,就留下等那些蛮夷子屠村吧!我不勉强。”
声音拔得太高,嗓子痒,干咳了几声后,继续道“我可说了,逃荒不是儿戏,想通了的,就赶紧回去准备。事情我已经说完了,散了吧!散了吧!”
他本来还想说两句,但这炎热的天气实在是燥热得难受,话说多了嗓子都疼得不行。
芜芊尘靠在祠堂大门的围墙边。听到这句散了,毫不犹豫转身走出祠堂。
众村民被眼下事情整得闹心,没有人有那心思关注其他,并没有人发现芜芊尘的不同寻常。各个忧心忡忡地走出祠堂,回自家院子。
芜芊尘疾步。
一盏茶的时间就回到了茅草屋,把门关上,一个闪身便进了空间。
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小奶团子,便一头扎进了地下的仓库。
这个仓库物品琳琅满目,堪比一个豪华的商超,里面的物品都是静止的。
十八岁那年,她把培养她的杀手组织灭得一个都不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