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找来。”
少时,掩春便是跟在秦祁身后进来了。秦祁行了礼,道:“公主找我来有何事?”
“有件事儿想拜托你。”
“拜托不敢,公主吩咐,臣当尽力完成。”
“想必你也听说了采花大盗的事儿,我想让你去暗中查看,想必那采花大盗应是江湖之人,朝廷的官兵未必能发现些玄机。”
“臣是有听说,既公主吩咐,臣即刻便去。”
秦祁领命去了,云霁也去上了课。
这样的日子,过了足足七日,才有了进展,秦祁来报,说抓住了采花大盗,却没有上交于楚王,只那些被带走的青楼女子和妇人又都回来了。
只是到最后,却没见秦祁的踪影。
到了晚间,秦祁才来寻了羡柔,一见羡柔当即便是一跪。
“臣斗胆,请公主帮我这个忙。”
羡柔微微蹙眉,忙起身将他扶起:“什么事也不用行这大礼,你且快说说是个什么忙。”
秦祁抬头看了看羡柔,似乎此话难以脱口,仅悬于口中半晌,方才脱口而出:“说来话长,是关于这次采花大盗的……”
“说到采花大盗,我也要问你,你不是抓住他了,可他人呢?”
“正是为他而来……他,是我师兄。”秦祁微微垂首,声音越发低了。
羡柔听着,面露震惊之色,“你师兄?!他怎会干起这采花之事?”
“这………”秦祁微微叹气,只有些为难道:“我将师兄锁在客栈,公主我们边走边说吧。”
羡柔点了点头,跟着出了殿,秦祁照例一个失礼,抱起羡柔便是几步轻功,却也无声无息出了宫殿。
到了客栈楼上,羡柔一瞧,果真一蓝袍男子坐在床榻上,阖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闻声,那人说了一句:“回来了?”
秦祁上前,对那男子道:“师兄,这是公主。”
蓝袍男子睁眸看了看,冷哼一声,也没有什么反应,更没有行礼。羡柔对这个只是微微皱了眉,却惊叹着秦祁讲他关在客栈,他竟不逃走。
“师兄,不得无礼,这是……”秦祁对于蓝袍男子的反应很是反感,便重了些语气,却被那男子打断:“凭他是谁,别人给他下跪,我可不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向个小姑娘下跪。”
“秦祁,别为难他,你且先说,我也好想想如何处置。”
“呵,我唐赢无须一个女人来同情,我做的事我自然承认,要如何处置,且把我叫去衙门按律行事便是!”
羡柔拉住正要发作的秦祁,冲他摇了摇头,二人坐下,唐赢便也不再理会二人,再次阖眸。
秦祁微微叹了一口气,“还请公主不要介意,臣替师兄赔罪了。”
“无碍,你且快说吧。”
“是这样的,我自回临安已六载,这六载师父却发生了变故,秦家回朝,父亲复职,师父带着师兄继续留在青云山,没过多久,他们二人便开始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却也居无定所。”
“因师父侠肝义胆,在会稽之时,师父受请在会稽一商行李家里护卫金玉银饰,车子贵重,且随行还有李家小姐李月瑛。”
“途中遇歹人想截获钱财,师父便是对与其他护卫好生护着这几车宝贝,虽然劫财的人全被杀了,而师父却也为了保护李月瑛而受了伤,伤虽不重,李家人却硬要师父留下来养好伤再走,师父耐不住李家人的热情,便也和师兄住下了。”
“这李月瑛,则是日日尽心尽力为师父换药包扎,起居住食一样不拉下,只因她说,伤是为救她受的,她必不能忘恩负义。”
“这受伤容易养伤却难,打底足月,师父这伤才将养好,而师父与这李月瑛,却也在这一朝一夕的相处之间,互生了情愫。”
说到这里时,那唐赢便是冷冷嗤笑一声,“这女人,当时我瞧他知书达理,行为举止也是优雅得体,便觉着配的上师父,也鼓励师父去求亲,谁知这一家子人,当真是黑了心!”
秦祁看了看唐赢那边,微微一顿,“所以师父也成功求娶了李月瑛,在会稽花了半生积蓄置办了一套房子,便将李月瑛风光娶进门。”
“师父娶了妻,师兄自然是不可能留下了,于是便继续行走他的江湖,直到那之后的三年后,师兄再回到会稽,却见师父缚上破败不堪,家里也蒙了几层灰,连蜘蛛便也开始结了网,家里更是寂静无人。”
“结果师兄打听下来,才知这李月瑛之前嫁过两次,都因为自己不检点,嫁人了也不安分,到处勾三搭四的,这李月瑛才嫁了师父不足三月,便被师父发现她私下与人在自家屋里行苟且之事,只因李月瑛啼哭说到自己只是被迫的。”
“可怜我那痴情的傻师父,不知是否真的相信了被迫一说,便说绝不可能再有下次,却也是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