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好笑地掐了掐鼓起来的小脸蛋：“当然是说黎缘的坏话啦。”

“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黎缘露出了本性，张牙舞爪的，不再温顺。

“那他讲什么坏话了？”黎缘问。

沈约没有一一跟黎缘细说，而是开口，

“他应该是嫉妒缘儿，缘儿理会他做什么，无关的人罢了，以后可以和顾星星多玩会儿，你们两个应当是要好的。”

“他怎么能跟星星比。”

少爷是他的，一想到坏蛋安子凡偷偷摸摸地想要勾搭沈约，黎缘喉咙里都开始泛起了酸水。

黎缘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没把桌子拍碎，反倒因为反作用力，自己疼的呲牙咧嘴的。

“好了，缘儿不要闹了。”

“才不是闹呢。”

“今天要给少爷洗澡！”

黎缘眼珠子一转，说完之后自己悄悄地笑了起来。

笑的同时，还不忘用眼角余光瞄着沈约。

“好不好，少爷，好不好？”

见沈约一直没有回答，黎缘急了，撒娇似的晃着男人的手臂。

“好。”

沈约的嗓音有点喑哑，沉迷在自己幻想中的少年并没有听出来。

“缘儿在外边玩脏了，也应该好好洗洗才是。”

黎缘本来的想法十分单纯，单纯的想给沈约洗澡，可是等他换上浴袍，男人单手就解开了浴袍带子。

相同的浴缸当中，少年伏在男人身上，脊背上的蝴蝶骨绽放，形状优美。

手撑在男人的肩膀，无助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雪白脖颈。

小男仆正在为自己先前的提议付出代价。

最后，黎缘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恐惧感，浴缸中的温水和他融为了一体。

他也化成了一滩水。

沈约吻住了少年不太明显的喉结，勾了勾唇，猛地往前一顶。

黎缘陡然发出一声泣音。

连带着声线都变得破碎。

黎缘开始了沮丧的失神，原来他不是水，还是血肉之躯。

“少爷，缘儿不是水了，不是水了。”

像是一只旱鸭子，在濒死时，不断扑腾着周围的水面。

“没事儿，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