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成为眼线。

沈约成为雷系异能者的事情立马就被实验室得知，还上报给了崔淮这个实验室的负责人。

过来汇报的男人，除了为首的，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是吗？沈约，就是苏缘那个对象，苏缘，我的小乖乖，你这是又重新回到男人的怀抱了吗？”

崔淮呢喃了几句，他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蘸了一点清水，缓缓在茶几上勾画了一个小圆。

“啧。”

在崔淮说话的时候，那个男人站在一旁，深深低着头，生怕自己会被崔淮注意到。

崔淮的狠，不止是体现在他对于实验品的残忍上，只要是他看上的，就算不是实验品，也会在最后成为实验品，绑上台子。

实验室，是崔淮的一言堂。

“下去吧，把沈约的资料都拿给我。”

青年抽了一张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似有倦意地靠在沙发上，嘴边缓缓勾起了笑。

男人如蒙大赦一般点头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客厅的地上，还有一些家具上，都凭空冒出了一滩滩的黑水。

而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