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的用心良苦,可是强扭的瓜不甜,爱情婚姻靠缘份。就像老话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主张婚姻自主,恋爱自由。他们自己找对象,私下里谈恋爱,做爹娘的最多能做个参考,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了,根本干涉不了了。”张祥元耐心的劝说她。
“娘,爹说得也对。男女感情这事是个人私事,得由自己决定,要自己喜欢才行。”张红燕坐在一边,终于忍不住了,她插了一句。
“你这个丫头,整天在外面疯,不见影子,不像女孩子样子。我还没有说你呢!”李月娥狠狠的瞪了张红燕一眼,没好气的说
“我怎么了?我又没做错什么?”张红燕向上翻了翻眼睛,噘着个嘴说。
“整天嘻嘻哈哈的,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李月娥用眼角瞄了她一眼说。
“娘,我发觉你现在好喜欢啰嗦,我哥不回来,你就说我。我哥回来了,你就说我哥。你是不是不说我们,心里闲得慌?”张红燕边收拾桌上的饭筷边说。
“还不是你俩不听我的话,我看不惯才会说你们。不然我吃错药了,没事找事来说你们。”李月娥伸手打死一个叮在他腿上的蚊子。
“我们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就少管一些闲事了,好吗?”张红燕端起碗筷走出堂屋。
她听见背后她娘在说;“等明年满18岁了,就给你找个好婆家嫁了算了,免得我操心!”
“你也真是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就少说两句吧。”张祥元对李月娥说。
“人比人气死人。你看人家志民,同样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他不仅留校任教,分到县城工作,现在还升了主任,娶了宋主任的宝贝独生女儿,在县城白捡了一栋房。志民从今往后的日子好着呢,人家就是有福气,人家就是会想,肯动脑筯。你瞧我们家正晓,论人品,论长相,论学历,也不比他差,但却跑到那么远那么偏的穷山村去教书,什么时候能有出头之日?”李月娥说完,用手捂着嘴巴和眼睛,摇了摇头,一副很失望很伤心的样子。
“好了,人各有命,富贵在天。不是你的强求不来,是你的自然会来。儿子正晓也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值一分一毫,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也许是我们真的不理解他,他的选择自然有他的道理。依我看,还是等他把那个姑娘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再说吧。”张祥元继续劝说她。
“儿子正晓好不容易从农村走出去,现在又娶一个农村姑娘,这样不是找了一拖油瓶吗?找了一个累赘吗?生活在那个穷山瘦水的偏壁之地,以后哪有翻身进城的机会?儿子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心头肉,如果真是这样,我怎么忍心看着他继续在农村受苦?”李月娥吸了一下鼻子,咬了咬牙,长叹了一口气。
“过几天,等儿子心情平静以后,我找他谈谈,好好劝劝他。”张祥元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说。
“嗯。”李月娥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回应了一声。
张祥元走到院子里,月光洒下明亮的银光。院子里的那棵四季桂已开了一茬黄色的桂花,院子里飘荡浓浓的清香。一对鸟儿微闭着眼睛,并排站在枝桠上,它们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静静的紧靠在一起。张祥元站在原地不动,他不忍心惊扰它们的好梦。她悄悄的慢慢退回堂屋,轻轻的把大门关上。
第二天早上,张祥元、李月娥、张红燕正坐在堂屋的桌子上吃早饭。张正晓还呆在他的房音里没有出来。张红燕去敲门叫了他好几次出来吃早饭了,他只是在房间应答着,一直迟迟没有开门。
这时,张志民满面春风的走到堂屋门口,一张脸上好像写满喜悦的心情。
“听说正晓兄弟放假回来了,我来找他聊聊天。我们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张志民微笑着说。
“志民哥,吃过早饭没有?”张红燕向张志民打招呼。
“我刚吃过了。”张志民走了进来。
“祥元叔,月娥婶,你们才吃早饭!”张志民站在堂屋中央。
“正晓起床迟,我们等了他一下。所以就晚点吃了。”张祥元边吃边答道。
“志民,坐吧。”李月娥放下手中的碗筷,她抽了一张凳子放在堂屋中央。
“月娥婶,你吃早饭吧,不用客气!”张志民边说边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张红燕走到张正晓的房间门口,伸手“咚咚咚”的敲了敲门,说:“哥,开门,志民哥来找你了。”
“吱啦”一声,房门打开了。张正晓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见张志民坐在堂屋中央,便走了过来,说:“志民哥,早呀!”
“正晓,看你好像瘦了。”张志民仔细的看了他一眼关心的说。
“我没感觉到,还是老样子吧。”张正晓答道。
“志民,我听说你放假回来了,就过来看看你。”张志民微笑着说。
“我昨天才回来的,估计你也放假回来了。我打算今天过去找你聊聊天。”张正晓微微一笑。
“你先吃早饭吧。等下我跟你聊聊你工作调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