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们回返武威!”
影驰闪电驹踏蹄飞驰,风尘渐起,消失在了荒原之中。
数日之后,武威城外。
缓缓徐行的大军之中,一骑黑马当先,不是那星辰是谁。这次可不像出城之时,而是正大光明的回返。
也不知什么原因,城中无数百姓竟然自发夹道相迎,好不热闹。
星辰骑在影驰闪电驹上,眉头却是深锁,对于这番热闹的景象,隐隐有些深思。
“怎么,嫌这热情相迎的百姓还不够热烈吗?你倒是给他们一些反映啊,你瞧那一旁小姑娘看你的眼神,可满是桃花啊。我可真是羡慕不来啊。”
拓跋云新与星辰并骑,打趣道。
身后跟着神不守舍的贾逸剑,以及奴风四人。
“我只是觉得这表象之下,隐隐有股古怪。我等事迹,知道的人并不多,而且也远没到需要这样大肆相迎的地步。我突然觉得,这背后是有势力在捧杀我。”
“你可想的真多,虽然你年纪轻轻,确实也打了一场胜仗,但还不至于有人设计来捧杀你吧!哪那么多阴谋诡计。”
“奴林,去查查是什么情况!一有消息,速速报我。”
“是。”
归府之后的第二天,婉仪阁密室里,星辰率众听着奴林的汇报。
“茶馆酒肆之间,盛传着公子您秘计破西番、奇兵深入的各种传说。同时……似乎风向有意无意之间,最终都会汇到侯爷身上。”
“说说你的看法。”
“似乎有人在煽动舆论!”
“细细说来。”
“坊间巷里,都盛传着贾氏保国安邦的丰功伟绩。镇远侯贾诩御下,剑锋、劲矢、利刃、尖刀四营,皆当世精锐,莫可匹敌。贾诩策技谋略已是登峰造极,运筹帷幄,威慑异域,崇为边关之神。”
“更是有人听说,贾诩早已进阶化境神阶,只是秘而不发,恐遭天子猜忌罢了。平民百姓乐为谈资,皆是满心欢喜,有太守如此,民生安矣。”
“更有不平之声,贾诩丰功伟绩多年,早应该加官进爵,擢升为西凉刺史。天子昏庸,朝廷无能,不能用贤。”
“此次三国入侵的阴谋诡计,在西北军团的强大势力下,被编排得不费吹灰之力,西北军团的强大实力,更是传得神乎其神。”
星辰轻拾茶盏,心中似已有定数。
贾府之内,深宅内院之中。
蔡怡芝听着蔡威虎的汇报,知道星辰已经率领羽林军回返到了武威,便开口问道:“狼主吩咐下来的事,你可有办妥?”
“已经吩咐下去,消息散布的十分彻底,现在已经满大街都在谈论贾氏之功。对于此次战役,也已经传得神乎其神。”
“哦,你办得很好!只是不知狼主突然传讯叫我等如此做,所谓何事,这不是平白无故,锦上添花吗?”
“狼主与军师的智慧,我等如何能猜得透,必然是有所施为,才会如此示下,我等依令行事即可。”
大汉皇城,京都洛阳。
大汉圣父张让,已然下了早朝,乘上琉璃车,自回宫中府邸。
只见其人,长身八尺,身形伟岸雄浑,俊逸的外表下,却深深透着一股邪魅。此时桀骜的脸上,透着丝丝诡异的阴郁。上了琉璃车,便将伺候多时的两名姬妾揽入怀中。出行排场,竟然丝毫不逊于圣驾。
此时车上的两女,都不由得浑身瑟瑟发抖,蜷缩着如小鸟般怜人疼爱。可谁又想得到,车上的女子是有多么疼苦。张让粗犷,手力惊人,探手之间,丰腴之上已是爪印横生。在其威势之下,两名姬妾也只得强颜欢笑,极尽取悦。如有伺候的不小心,只怕死状凄厉,尸骨难存。此等春色,当真说不上旖旎。
马车身后,分列两骑。
一骑威武雄壮,胯下宝马烈焰火龙驹,体健膘硕,四蹄遒劲,神骏非凡。其上所坐者,乃是当朝卫将军张奂,右手持一杆深渊黑龙戟,护卫在其右侧。
一骑儒雅温润,坐下雍容雪白锦棉羊,身姿雍容稳重,行走从容不迫,安之若素。其上所坐者,乃是当朝光禄勋李儒,手持金丝漫卷书,随行在其左侧。
二人虽然都是当朝身居要职的高官,却也同时是圣父张让的心腹臂膀。
张让好一阵上下其手,发泄完自己的欲望,终于舒坦的斜躺在车上,开始随口说道。
“今日朝堂之上,陛下刘宏,对此次西北传回的信息及战报,如此大加赞赏,更是想要加封贾诩为列侯,似乎别有深意啊。”
张奂目视前方,并不他顾。
李儒眼神深邃,所思所想,难以捉摸,透着一股诡谲难测。不过却又很随意地说道:“这其实简单,不外乎是动了施恩之心,想培植自己的势力,脱离近年来对圣父的过度依赖,想要逃离您的掌控罢了。”
“混账东西,昏聩了这么多年,怎么突然开始无视疏远起老夫来?文优,你掌管机要,这事可有猫腻?”
“其实最近东海王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