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抽空去诏狱看看,看别的犯人是不是和陆汜一样。
“殿下,”陆汜将绢巾递到元宵眼前。
元宵蓦的回头拿在手里。
“殿下,”陆汜又叫一声,指着元宵的嘴角。
她会意,拭下了一块紫菜碎屑。
绢巾上也散发着陆汜身上的木香味,跟衣柜里闻到的一样。
想到这儿,她脸热耳红,整个人很不自在。
“殿下,”
陆汜伸着手,元宵恍然反应过来将用完的绢巾物归原主。
陆汜不明白元宵,上课吃饭都喜欢走神。
辛府,红莲一身红色常服禀报。
“少主,属下已将银子藏点告诉了元婴,明日元婴就会顺利找到它。”
辛远洲点点头。
眼神散发出森森的寒意,嘴角轻扬。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找到线索,看来我真是小瞧他了,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站起身来俯视着红莲,把她想象成元宵,强装出怜惜的眼神。
“红莲,你伤好些了吗?”
红莲受宠若惊道:“属下已无大碍,还请少主放心。”
辛远洲指尖有意轻划过红莲的耳垂,装出无意的样子脸色如常。
“伸出来我看看。”
红莲羞红着脸抬起胳膊。
辛远洲轻拂起袖子。
红莲洁白修长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
“嗯,看着确实好多了,这有一瓶金创药你拿去以备不时之需。”
辛远洲拿起桌上的金创药托着红莲的手掌放进她的手心。
红莲红着脸退出了书房。
辛远洲看着红莲露出的娇羞小女儿样,自信自己已然全把握住了红莲,她现在可以完全为他所用。
以财物利益捆绑的关系始终是脆弱的,以情爱羁绊的才是永恒的。
当一个女人愿意为你着红装,也愿意为你披甲胄,那么她的身心就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