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几乎激动着跳起来。
“表哥,我就知道你最好。”
辛远洲朝元宵笑着,满眼只有那一双弯月牙。
教场骑射结束,辛远洲主动要帮王道行拴马。
实则元宵坐在马上,双腿连马镫子也才堪堪踩上,她只敢趴着不敢抬头。
辛远洲拉着白鬃马慢慢的走。
“表哥,我有点害怕。”
“别怕,哥哥带着你跑两圈,”
辛远洲纵身一跃,将元宵环在臂弯,双腿一夹,马儿整个跑起来。
“圆圆,重心放低,夹紧马儿肚子,慢慢直起身子。”
元宵跟着辛远洲说的技巧,慢慢直起身子,转过头对上辛远洲的眸子。
不过咫尺距离,两人呼吸声此起彼伏。
辛远洲心里湿热,元宵的一缕头发飘到辛远洲眼前,他伸手想去碰触。
少女忽然兴奋得大喊。
“表哥,我好像可以了!我不害怕啦,”
他倏忽抽回伸出的手,只用指尖拂过也异常满足。
几圈下来,元宵已经累的大汗淋漓。
两人坐在教场边上,下边是一条淙淙流淌的小河。
“不行表哥,我太热了!我要洗个手。”
说罢她一跃跳下坡台。
双手浸在河中,舒爽的喟叹。
“圆圆,不可,河水冰凉,邪气会入体的。”
辛远洲紧随其后,强拉着元宵的手从河里捞出,又拿出汗巾仔细擦得干干净净。
“没事,你怎么像母后一样啰嗦。”
元宵抱怨着吐吐舌头。
辛远洲看着这样的元宵苦笑不得。
教场离内殿很远,陆汜的寝室就在教场附近。
他每日用完晚膳都有环着教场散步的习惯,今日却只远远的望了很久。
孙楠竹借着火光观察了许久他的金疙瘩。
但还是想不通辛远洲临走时为何要打听各个太傅的住处。
或许富家公子就是比较奇怪吧,这样想着,他搂着他的宝贝疙瘩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