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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十五年前海洲府的事情,现在看来和宸王脱不了干系了。”温归坐在亭子里轻扣石桌。
爹长叹一声陷入沉思:“自古伴君如伴虎,你容伯父本就是异姓王,虽然平定西北有功,还是免不了调离上京,海洲府那事,我奏了七八道折子求援全都石沉大海,最后还是你娘凭借着和皇后闺中的交情冒死得了援军,可惜赶到时一切都晚了!”温爹捂着额头神色悲痛。
“可大哥不也应了陛下的意做了驸马吗?我们步步退让他们步步紧逼,宸王甚至比陛下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如……”
“阿归,慎言。”温爹打断了温行的话。
“父亲!……”
“你莫要再说了,”温爹起身摆摆手,“我今日只当你喝多了,再不可口出狂言!”
我大脑信息极速的交织旋转混杂,再看向亭子已经只剩温归一人独酌了。
“是小容儿吧,”他盯着我藏身的紫藤树,连着酒壶饮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