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就站在外面等,车子里只有傅航舟和孟书禹,本来有助理是要跟进去帮忙的,被傅航舟轰出来了。
创面不深但是划伤的面积大,孟书禹忍的头上都是汗,脖子上的汗滴已经流淌下来,傅航舟看着他的样子:“你要不要拿纸擦擦汗?”
“没事不用,谢谢傅叔叔。”孟书禹咬着牙回应道。
傅航舟戴着手套尽量轻的处理着,突然恶趣味的问了一句:“小孟啊,你说你是不是傻,南嘉让你走你还不走?”
“我不能把她一个女孩丢在那啊!”孟书禹理所当然的答道。
把南嘉一个人扔在危险的处境里这件事情他做不来。
“可她一个人打那些人至少二十分钟不吃亏。”傅航舟接着说。
孟书禹回了一句:“如果我二十分钟回不来呢?她如果万一有危险呢?如果是两个人的话,也好有个照应啊。”
他纳闷,南嘉这干爹也是奇怪,这么放心她的安全吗?
“行了啊,没有那么多如果。”傅航舟开始给他上药,这个药是帮会和猎鹰都会用的一种特殊药膏,消炎的效果极好,是一位学贯中西的老先生特意配置的,傅航舟和南世卓当年为了求人家帮忙,还给人家在山上背了两个月的草药。
孟书禹突然抛过来一个问题:“傅叔叔,南嘉以前是不是经常经历今天的情况啊?”
傅航舟想想怎么回答他:“不算是。”
“是因为比今天的更危险吗?”孟书禹紧张的追问了一句。
“对了一半。”傅航舟先表示肯定,然后的一句话是,“因为会给她挡刀的人不多。”然后很欣慰的笑笑,“谢谢你,你算其中的一个。”
傅航舟给他的伤口上包扎好后就开门下了车,吩咐司机送俩孩子回孟书禹家,被南嘉喊住:“那你去干嘛?”
“去讲讲理。”傅航舟一句轻描淡写,然后帮南嘉关上车门,告诉司机开慢一点,给小姐送到后要有回信,说完迈着长腿坐上了他新买的跑车。
傅航舟的讲道理在南嘉耳朵里听到的是——大杀四方。
她看向坐在旁边的眨眼睛的孟书禹说了一句:“今夜避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了啊!”
傅航舟不放心只有一辆商务车送她,便抽调了四辆车的人手跟着她。
车开了有一阵子。
孟书禹扭头看看后面用来护送的四辆车,觉得夸张:“这是不是有点浪费油钱了?”然后想想刚才看到的就连生气也是儒雅的傅航舟,“我觉得傅叔叔一看就是狠人,连笑着的时候眼里都透着杀气。”
“你相信我,他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另外,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接触多了就习惯了。”
南嘉本来也觉得夸张,但是想想还是小心些为好。
这不,被截停了。
南嘉见从前来截车的车上下来了两个穿黑衣的男子,敲着车窗示意他们下来:“先别开门!”
她不知道对面什么来头,要先观察一下情况,好在就是,这辆商务车的车窗是防弹的材质,所以不怕对方砸玻璃。
这个场面倒是让她想起以前一些不太好的经历。
后面跟着的四辆车立刻停下,保镖齐刷刷迅速下车到商务车旁做戒备。
从对面的主车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南嘉贴着车窗一看,这不是张大海吗?
傅航舟果然料事如神!真给他猜中张大海会来围堵自己。
司机已经给傅航舟打电话交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傅航舟那边的车队刚上高速,这下便调转车头往回开。
傅航舟特意叮嘱司机不要让两个孩子下车,张大海这个人身上土匪气息太浓了,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当然了,南嘉不怕他。
对方的领头人下来了,这边自然也是有与他地位相匹配的人站出来主事。
这是江湖上的规矩,她自然懂。
司机见南嘉要开门下车,赶紧拦着:“大小姐,傅哥让您别下车,等他到了再说。”
“不行,我得下车去解决!”南嘉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现在距离傅航舟赶到还得有一段时间,如果自己不下车露面的话有违江湖规矩,以后怕是要落人话柄。
既然南嘉这么说了,司机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办事,刚要开车门,就听见孟书禹在旁边劝她:“你听傅叔叔的话好吗?外面这情况看样子是必须要把你逮起来去和傅叔叔谈条件换回张山,如果你有任何的意外都会让傅叔叔陷入被动。”
孟书禹害怕她真的冲下去,说话一动却牵扯到了后背上的伤,“嘶,再说了你看咱们现有的人和对面那阵仗确实相差悬殊吧,你的安全谁能保证啊?”
“他如果上高速了的话至少还有十多分钟才能赶到这里,我不出现势必会让傅家被人看不起,本身他就已经有麻烦了,如果我现在不出面的话他在傅家的麻烦会更大。”南嘉说着却心生一计,“你放心,我保证在他赶来之前不会动手。”
然后她果断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