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您能够告诉我，心灵系图腾在哪里？”幻曦再次恳求道。

“我不清楚，我来此不过是为了还青龙人情罢了。”

“人情？”

“当年青龙为了让我们不再出手反抗，便以自身之力抵挡一切，让我们这些图腾消失在你们人类面前，而他自己则是心神俱灭，但后来似乎好像被复活了，还将身躯化为长城，心神化为信物，就是那个小子身上的，你应该知道。”

“我和应龙他们现在每年都会来看那小子一眼，算是保证青龙火种不灭吧，毕竟他的心神和身躯全部都在，或许还有机会再次复活。”烛龙说道。

下一刻烛龙和幻曦都进入到一个神秘空间，周围全是漫天黄沙。

烛龙也是空间系大佬般的存在，眨眼便把幻曦拉入自己的领域。

“你困不住我的，你应该清楚。”幻曦脸上有一丝疑惑。

“我没说要困住你，我之前听应龙说过，你好像可以制造意识，所以这个意识是制造的，还是说本体，让你的本体出来说话。”烛龙冷声说道。

“很烦啊，你！想死吗？”幻曦突然冷声说道。

显然是本体出现了，原本他已经不打算出来了，但烛龙这家伙实在是太烦人了，非要戳破这层窗户纸。

“杀气逼人啊，你怨气很大啊。”烛龙也冷眼看着他。

“听说历代空间系罹难者都可以保持同样的容貌，但我终究也算是在空间系有所小成，始终无法保持容貌不老，所以你是第一代空间系罹难者吗？”

“哼，无聊。”幻曦没有反对，默认了烛龙的话。

“你才是无聊，竟然制造意识来替代你的本体，不过我有些好奇，你的肉体真的不老不死吗？”烛龙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制造意识吗？”幻曦突然抬头盯着烛龙。

烛龙眼前的幻曦身影突然变得虚幻，整个人开始变得巨大，最终化为一条巨龙飞在空中。

“青…龙？”烛龙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

气息太像了，简直和当年的青龙毫无区别。

他烛龙可是帝王级啊，连帝王都能被骗过去。

“懂了吗？现在我在你眼中的形象不过是我想让你们看到的罢了，所谓不老不死，我想我并不是那种情况，我是不可名状的生命体，这件事我从未和其他人说过，毕竟这件事过于寻常了，我不想打破我的生活。”

幻曦重新变为人类，继续说道：“你不必羡慕我，你之所以无法到达这种程度，是因为你并不是只修空间，还修时间和其他元素。”

“所以注定不能到达单个法系的极限，罹难者代表着一个法系的极限，可以说是一个跑步者为了跑步而砍掉双手，增加到双腿上，没有平衡可言，只有令人绝望的速度。”

“所以你为了拯救他们才寻找心灵系图腾吗？那拯救之后呢？再次集结所有罹难者干什么？”烛龙问道。

“或许就会沉沦了吧，毕竟我经历了太多人生，已经有些不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了，只是想旁观整个时代的推进罢了。”幻曦坐到黄沙上，有些无聊的说道。

“是吗？那我告诉你该找谁吧，现在其他图腾的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你应该去找白泽，它不喜凡尘，但偶尔会为有缘之人赐予力量，指点迷津。”

“它的生活习性比较随缘，所以你想要找它的话还是有些困难的，只能够看运气了。”烛龙想了想说道。

“谢谢。”幻曦说完后眼神突然变得虚幻。

显然，他是变了回去。

“谢谢啦，老爷爷。”幻曦挑着眉笑道，“我就失陪了，毕竟我还在考核”

下一刻便消失在黄沙之上。

“断臂续腿吗？”烛龙看着消失的幻曦有些无奈，他的空间系简直碾压自己啊。

……

“操！滚蛋！”幻曦突然大叫一声，把脚边的巨猩鼠给掀翻在地，巨猩鼠本身不过一个奴仆级而已，怎么可能承受住幻曦真没有控制的一击，直接全身溢血，内脏破裂死亡！

“靠，你这家伙有病吧，妄图在城市里害我？”幻曦看了一眼死了的巨猩鼠，又上去踢了一脚，随后便打电话给城市猎妖队，身为好事不留名的人，自然先跑为敬，毕竟这巨猩鼠已经死了，自己没必要继续等下去，说不定还会暴露身份。

学校操场

“莫凡他娘是S！！”

“那个沙雕说他妈是个废物的，这要是废物，我们是啥，不可回收废物？”

台下的同学已经疯了，毕竟原本莫凡只有B好吗？重新测后，竟然是S！！

一秒学渣便学神？闹呢？

就连台下的穆宁雪看到莫凡的S后都有些动容，毕竟莫凡可是没有资源扶持的，但那星感石散发的光辉却比穆白还要强。

“真是一位了不起的天赋法师。”一位校董笑着说道。

“是啊，真不敢想象，如果给他评委B级会造成多么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