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还强行利用寒气刺激自己的精神意识,不让自己倒去。最后还是失去意识,倒在草地上。
意识断开,人从床上惊醒。深呼吸一口气,缓了缓神。看着右臂上那恢复的差不多的伤口。
嘉德罗月:“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会梦到那东西。”
望着伤口,想起之前。那在意识的最后那摸金黄色的身影以及那句异常温柔的…
“你没事吧?”
她还记得那之后再睁开眼睛已经不是森林边缘,或者说是某处绿草地。
而是陌生的屋顶,陌生的房间。
门被推开,进来的人看着床上醒着的姑娘。
“你终于醒了。”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好久。”
“还有你的伤口,是怎么弄的,居然会那么深?”
“还有你昏迷的时候有很多寒气围绕着你,我当时都还以为你都要冻上了。”
话未说完就停下了,因为那人对上了少女转过头来的眼睛。
“…你的眼睛好好看啊。”
嘉德罗月:“……谢谢。”
“不用谢,是真的好好看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异色瞳诶。”
听到后半句嘉德罗雪的脸色突然不太好看。
“你是说异色瞳?”
“对啊,真的好好看。一只是金黄色的,还有一只是蓝金色的”
“蓝金色?!”
嘉德罗月的话有些失控,还抓住了她的肩膀。
“对.对啊,怎么了吗?”
嘉德罗月意识到自己失控,连忙放开她。“抱歉,我只是知道自己的眼睛好看,但不知道是长什么样的,所以有些激动”
“……”
嘉德罗月在控制控制情绪之后,用一句话敷衍了过去,并且转移了话题。
“话说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我不是倒在了树林边缘的草丛上吗?”
“嗯,那时候我看到了你,你不知道那时候你的伤口好深啊,一直都在流血,而且你的身上一直都在冒出不少的寒气,我都快以为你要冻上了”
“……”
“我那算是一种病,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是能找到些草药来控制住,本来想去森林里采草药,但遇上了野兽,受了伤。”
“还好,森林里突然起大雾,我甩掉了野兽,跑出了森林只是那病发作,所以我就昏了过去了。”
看了看嘉德罗月那包扎好的伤口处。
想起那并不像兽抓或树枝所反而更想刀剑所伤的伤口。
“这样那还真有点惊险的呢”
“话说你的草药找到了吗?”
“不需要了草药是要在发作的时候用的。现在发作时间已经过去了,要草药也没有用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养好了伤我再送你回去吧。”
“这样不麻烦你吗?你应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吧,不需要了。”
“哎呀,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但是你这需要人照顾啊。”
“……没关系的,常常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听着嘉德罗月说出的这句话,她的眼中生了几分心疼。
不像假话。
嘉德罗月:“话说我可以问一下吗,你是有什么事需要去忙啊?”
嘉德罗月看得出她的善良顿时也对她生了几分好奇。
“你这么一说,我还差点忘了做自我介绍了。”
“你好,我叫秋来自登格鲁星,至于我的事儿嘛,我是要去参加那个凹凸大赛,改变登格鲁星多年来被奴役的命运。”
“大赛你还是不要去了,那其实是个谎言,去了是没有结果的。”
出于感恩嘉德罗月提醒了她大赛方是有目的的。
秋:“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哪怕有一丝希望也要尝试去抓住它呀。”
“更何况可能是多变的,或许会因为某些变化变得不一样呢。我需要的就是要去抓住那丝可能。”
嘉德罗月:“……”
“你的性格跟我好像啊,都一样倔。那好吧,我也劝不了你,就干脆默默的祝福你好了秋。”
“哈哈谢谢啦。”
“对了,我有个弟弟,他叫金,我弟弟还有一个朋友叫格瑞,如果有机会的话,麻烦你多帮我照顾照顾他们。”
秋看得出嘉德罗月很不简单,但她也并没有戳破。而是选择相信她。将于秋而言,重要的人托付给了她。至于她会不会遵守这约定,秋就不知道了。
“金和格瑞是吗?好,我记住了。”
“那以后我报恩就报在他们身上喽。”
秋:“哈哈哈,可以啊。”
回忆的思绪被终端传来的铃音打断。看了看显示的名字,点开了接通。
“什么事说。”
“水寒大人啊,我们这边有一个情况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希望您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