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动物?”老伯回过头,一脸诧异。
“呃……”徐飞额角不由得冒起几道黑线。
某人要知道他有这么个称呼,棺材板怕是早盖不住了。
这老伯会不会被他掐死啊……
雪晴笑着提醒道:“相公,你可别忘了,现在可是大凉的天下,朱爷爷怕是还没出生吧?”
“你管人家叫朱爷爷啊……”徐飞一脸冷汗。
“对了两位”赶车老伯忍不住又问:“你们这一路,是要去寻亲啊还是游历啊?”
“我们新婚,这是到四处巡喜去的”雪晴老实应道。
“哦,巡喜啊!”他恍然大悟:“那真是恭喜了”
“谢谢伯伯”
“对了,说起来……你们这趟来的还真是凑巧啊”
“哦?怎么了?”
“最近凤阳城里来了个戏班子,正在城里巡演,听说很多外地人都慕名而来呢”
“戏班子?”徐飞一阵诧异:“是不是那种表演胸口碎大石,菊花开瓶盖,还耍猴的那种?”
雪晴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呸!你说那是街头卖艺的,戏班子怎么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人家可是唱戏的啊”
“不是都一样吗?”徐飞愕然。
“哪一样了?唱戏曲那可是高雅艺术好吗?谁像你啊?还菊花开瓶盖呢,下流!”
“……”
徐飞顿时满脸委屈:“哪下流了?谁说菊花开不了瓶子了?采一朵新鲜的菊花,在盛开的菊花瓣上灌输内力,然后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