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廉晁恨不得立刻就能出现在她眼前,解释清楚,只恨从蛇山到临渊阁的路途太过遥远。
南天门处,润玉收到千里眼的禀报,恭候在此,拦住了来人的去路。
“上神不待在蛇山,为何擅闯我天宫。”
“擅闯?小子,你速速让开,我回天宫,还没有人能阻止。”
“那润玉不才,今天便要阻上一阻。”
“我不会对你出手。”
“你回天宫是为了废天后?”
“既然知道,就莫要阻拦。”
“废天后杀了我的亲母,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救走她。”
“杀了你的亲母?你再阻拦片刻,这一世你再也见不到你的亲生母亲了。”
“你说什么,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在润玉分神间隙,廉晁绕过他已行百里,二十七重天,五万两千一百里,廉晁从未走的如此辛苦,临渊阁外,殿门被震碎,他整个人窜进,只瞥到临渊台前的一抹衣角,边沿上放着她的寰谛凤翎。
“荼姚,是我错了,我不该试探你的真心,不该说那些辞别的话。”
拿起寰谛凤翎握在手心,跃下滚滚黑云。润玉紧跟着赶过来,只看到有什么东西耀眼的直刺人的双目,不得不用衣袖遮掩挡了一瞬,再睁眼,临渊台下什么都看不见了,润玉呆呆的看着下方,回想着方才,那人说的话,再也看不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什么意思,自己的娘亲早在洞庭湖边被废天后杀死了,魂飞魄散,连尸首都没留下,还有什么亲母。
随后丹朱气喘吁吁的赶到,来不及喘口气,就看到润玉一个人,静静的倚着临渊台旁的栏杆。
“完了完了,不会是都跳下去了吧,大侄子,你怎么不也拦着点。”
“廉晁仙上情深,随着废天后一起跳下了临渊台。”
“大哥,嫂嫂。唉,真是命苦。”
“叔父,廉晁仙上留你,都说了何事?”
“也……也没说什么,就是……猜测,大侄子你,有可能是……我大哥和荼姚的儿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