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寻到,也是执着。”
月上梢头,玄垚进了书房:“少主,奴婢回来了。”
“如何?”
“甚是不妙。”
转过天晨起,朱玉晨唤辛九上路,却未带秋娘,命青樾与玄垚留守家中,带着朱煜和白钤。
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辛九颇为不解,若是四人骑马,岂非更快?又或是跑着,都要比马车快些。
走走歇歇,天色向晚,朱玉晨吩咐在路边休息,将马解开,任其自去闲逛。
白钤在地上铺了席子,朱煜摆上酒具水果。
辛九心中不悦,如此这般,倒是赶着去救人,还是郊游赏景?
朱玉晨似是知他心中所想,说道:“你且安坐,我说与你知晓。”
原来朱玉晨在秋娘到时,便已差玄垚往向山村查探过了,村人之人皆受妖气熏染,成了非生非死之异类。
之所以还要去向山村,是因辛九是郎中,此症罕见,该去见识一番,这也是不带秋娘同去的缘故。
辛九心中大恸:“非生非死是何意?”
朱玉晨叹了口气:“便是行尸。”
辛九愕然,医书上有载:尸厥脉动而无气,是为行尸。
便是说,人还有脉,尚能行动,却已然毫无意识,神魂皆散,更无人性。
想起之前朱煜曾说,此事恐非天地之变,而是人祸,不免脱口问道:“怎会如此?可是有人蓄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