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呢?温阳九公主。”
李芊月脸色惨白,两片唇颤抖了半天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六年前我就说过,前几天你们找到我时我也说过了,只要你听话,我能保得住你,也能保得住你儿子。但是你非要闹,惹到我跟前来……”
他眼色森然,唇角抿起似笑非笑,“当年逼我娶你的那个人现今被囚西山,而现在那个位置不管是谁坐,都不会是你的太子哥哥。我总不能替人白养儿子,这些年花出去的银子,我总是得要回来的。”
李芊月一脸惊恐,疯狂摇头。
“不!我不回去,我回去就得死了。”
二郎收起了唇角的弧度。
“在我手里你也得死。”
李芊月如遭雷击。
她后悔了,后悔招惹陈小念。
她后悔了!
“娘。”
不远处,溏儿不放心的又喊了一声。
听见这一声,二郎收回了些眼底的冷意,“今天之内,带着溏儿离开。”
李芊月不敢反驳,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溏儿跑了。
回了河山村,见家门口站了好些人,二郎心下一沉快步走过去。
见他回来,乡亲们越发指指点点,议论声越来越大。
二郎罔若未闻,径直回家。
屋里,族长正催问陈小念,“你今天务必要给个解释。”
“这有什么好跟你解释的?”
陈小念冷笑不止,“谁说他是北境人?有什么证据说他是北境人?我还说你是北境人呢?你若不是,那倒是那出证据来啊!”
族长气得拍桌子。“陈小念你放肆!”
陈小念把桌子拍得更响。“他入赘我家,就是我家的人!另外,我放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行就去报官吧!”
二郎脚步一顿,眼中黯淡逐渐有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