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的只有自己,她是自己的守护天使,只会在自己眼中出现。
手腕凝结处的那一滴血珠嵌在手心之中,如同掌心之痣,告诉自己她来过,又走了。
她终究不能停留。
“别再拿自己的生命做这些试验,我想若蓝并不想看到你这样。”狄青凤说。
张格点点头。
等狄青凤走后,病房安静下来,想起那风过耳畔的轻微叹息,张格也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洗手间忽然响起一个人清郎的声音,:“多大的事情,天还没有塌下来哩。”
很快从洗手间里闪出一位红光满脸的人来,他头发有点稀,顶心处赫见光明,那珍贵的几缕头发染黑了,而且梳得一丝不拘,油光水亮就象顶着一个锃亮的黑葫芦,但张格衷心希望自己将来的头发不要象这人那样变成不毛之地,所以他一直坚持不懈吃黑芝麻。
这老年版张格,就是张格的天才老爸,张格不知他为什么要选择从洗手间里闪出来这样不甚体面的出场方式。
在他的记忆中,这位老爹的出场不是在航空母舰上亮相,就是从如同鲨鱼一样的潜水艇中上浮而起,再不济也站在背景是航天火箭模型的发射车上向众人挥手致意,如国家领导人阅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