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身边。
“段叔叔,究竟怎么回事?”方才陈盟主在,他不便询问长辈。
段衍看了木有栖一眼,没有多问,还是说了。他们其实早就保住了一个遇袭却未身亡的弟子,把怀疑聚焦在小刀帮这对师徒身上。两日前,陈盟主收到密报,称杨玉清与秦绝有所勾连,有书信往来。陈盟主立刻传信来说此事,并指出,杨玉清近日会对一要紧人物动手。
也就是今日,他带了人跟在段立和段敏如后面,未进城就在外面和陈铜碰了头,而后商量了这晚的突然袭击。
从段衍这里来看,他们有物证有人证,扫除危险因素无可厚非。
“方才我已试过,杨玉清的确会秦老三的刀法,我本想留他一命,奈何他一心求死。”段衍说到这里就算完。
“传信是否寻获?”江忘忧没再多说幕后另有其人之事,他既无法证实,又会被作为黑手正是秦绝的佐证。
“还在搜查。”
事到如今,搜出信来又有何难?
江忘忧转过一道心思,这事已经断了线,他道:“段叔叔,既然此事已了,我出来时与家中定好不日即归,就不再去叨扰,明日即刻返程。”
“且慢。”段衍这一句让江忘忧心中一跳,素着脸望过来,才听到后一句,“新秀大会没给你们选奖品,其他家的我都去信询问后送去了。我想着你常来的,上回你要去关岭我就没给,你明儿去家里把重山带走。”
江忘忧愣了片刻,点头道了谢。他恰好还要去找肖前辈拿回信,虽说他估摸着八九不离十了。
木有栖这回在段家外面等了他,与他一同上路返家。
这次他们南下没往柳州去,在一处小城便要分道扬镳。
江忘忧再次问了他,可愿去金陵看看?
木有栖仍旧是婉拒道:“年关将近,我出来有阵子了,师父师弟们想必挂念,还是早点归家为宜。”
江忘忧没有强求,而是问:“来年春,家中会开讲学,木兄可愿来听?”
木有栖不知为何他这般想请自己去家中,不晓得是被忘忧识破了身份,还是他素来待朋友便是如此,只笑着道:“金陵江家的讲学,怕是心因堂弟子还不够格去听。”
“这有何难?我让二叔去信相邀即可。”江忘忧难得如此执着。
“师父有一位公子正适龄,怕是轮不到我。”看他这般认真,木有栖忍不住又逗了一句。
“木兄只说肯不肯来,若你愿意,忘忧自然办妥。”他只需让二叔写明邀请他来即可。
木有栖憋着笑点个头:“若是江兄不嫌弃,乐意之至。”
“那我们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