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莲步轻移,走到擂台中央,说了句,“我在这当一次擂主,想要各位妹妹可以上来了。”
听到这句话,徐韵卿还是觉得很是纳闷,众所周知,守擂是最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因为即使你实力强悍,但是也经不住车轮战啊!个人力量总是有限的,赵梅在去年就是在最后几个出场的。
关于月岩国这个特殊的决胜方式,徐韵卿还是有些愤慨,这男的都在下面享受佳肴,却让女的在台上这样拼死拼活的。
一位穿着嫩黄色衣裳的姑娘上了台,两人没有说多余的话,一上台就开打。
看着这两姑娘们粗鲁的样子,她头上青筋狂跳,还是姑娘家家的吗?这明明比男人还要狂暴。男人是一言不合就开打,他们这一句话还没有说过呢?
嫩黄色女子扔了一个灵力球过去,纱衣女子轻巧的躲了过去,顺手还还拿出自己大刀抡了过去。徐韵卿叹息,都是柔柔弱弱的姑娘家,怎么还用大刀呢?
那嫩黄色女子愣了一下,也从自己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小巧的刀,看着那大刀和小刀的大小对比,在场的人都屏息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