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洛城进屋付琼已经醒了，她坐在床边。

“外面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厉洛城找了个干净的碗给她倒水：“我看你有点感冒来喝口水吧。”

她摸一下放在桌子上的白瓷碗：“太烫了。”

“又没让你现在喝，晾温了再喝。”说完他插上木门来到她身边坐下：“告诉我，除了离婚这件事。还有什么让你下定决心离开我的吗？”

付琼头疼，无力地看他一眼：“没什么可说的，都过去了。”

厉洛城看她：“没有过去，怎么算是过去了呢？你的心里还在怪我，而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这对我不公平。”

“是吗？”

“筠竹小的时候她天天哭，她问我为什么别人都有爸爸而她却没有。”付琼盯上厉洛城的悲伤的眼眸：“我没告诉他，她的爸爸是个混蛋。”

“我知道是我的不对，我也想天天陪在她身边，但是我没有办法。”厉洛城声音沉闷：“付琼，能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吗？”

他想起前世，他临终前让赵西臣保护女儿的时候，卑微的感觉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

“付琼，我想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她不想理他，躺回去：“你没有机会了，你不会再一次把我的女儿带到这个世界。我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就放我自由吧。”

厉洛城眸子漆黑，狠厉的眼神像一头狮子。

“你做了什么选择？你的选择就是尽可能远离我去选择赵西臣吗？”

她不反驳：“无论你觉得赵西臣多么阴狠，他都没有这样对过我。对我来说，他很安全。”

厉洛城深呼吸，不顾滚烫的温度，一把把白瓷碗摔在地上。他压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仿佛只有破碎的声音能让他心里舒服一点。

他走到床边，整个身子压上去，付琼嘴角刚好一点的伤口被湿润的触感顶开。她疼得叫出声：“厉洛城你干什么？都说了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

他不顾她的反抗继续咬她，结束时她身上没有一块地方是完好的。

“要不要把我的女儿带到这个世界上，你说了可不算。”厉洛城得意地给自己点根烟。

付琼的身体虚脱，她无力地闭上眼：“不要跟我说话，我恨你。”

……

门被敲响：“小伙子饭好了，带你媳妇出来吃饭吧。”

厉洛城看一眼身边的付琼，穿好衣服。暧昧的余温还在，“不是饿了吗？起来。”

“你把我弄成这样，我不想出去。”

他伏在付琼耳边，“什么叫我把你弄成这样，是你让我这样做的。”

厉洛城已经完全消气，开始哄她：“可可，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想做的事情，不好意思说出来就惹我生气。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享受我的肉体，太坏了。”他捏捏她的鼻子：“我给你遮一下，快起来吧。”

他们牵手来到院子，陈旧的木桌旁放着一盘蚊香。

“这里的蚊子多吗？”厉洛城问正在点蚊香的大姐。

“挺多的，但是你说奇怪不奇怪，这蚊子这么多就只咬我，从来不靠近我们家那死老头子。”

付琼看一眼旁边搬个板凳都气喘吁吁的老爷子，猜想他们两人的关系。女人意识到她眼神里的疑惑爽快开口：“没错，就是那个老头子。”

“老爷子看着有八十了吧。”厉洛城问。

“八十二了”老爷子从女人嘴里抢过话来：“我这老头子年纪大了，等我死了让她找个年轻的。”他呵呵笑。

“行啊，等你死了我就拿着你的钱去找个小的。让他天天照顾我，别像现在这样，我每天还得照顾你。”

女人的声音逐渐变弱，盛一碗饭放在老人面前：“快吃吧，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付琼跟大姐去厨房拿东西，屋外的两人就凑在一起咬耳朵。“小伙子，看到了吧。这就是女人，他们嘴上说着什么都在乎，我稍微说点扎她心窝子的话就这样了。这女人啊”老人指指自己心脏的位置：“都心软。”

“嘴硬心软。”

厉洛城会心一笑：“老爷子挺厉害呀，这么大岁数了。”他看一眼厨房里忙活的女人，暗示他们的差距。

老爷子闭闭眼无奈：“看你小伙子年纪不大，怎么思想那么迂腐？老夫少妻有什么不好的？这老了还有人照顾，年轻的时候我也给了我老婆无微不至的关怀。”

“年龄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人。”

他进厨房拿过付琼手上的食物进屋：“老爷子，祝你们幸福。”

第二天两人如期离开。

两人出了房门才发现，昨夜大姐给他们洗了车。厉洛城向来不喜欢欠别人的，他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给付琼：“给大姐吧。”

女人推开付琼的手：“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她长满老茧的手从付琼的皮肤上划过，付琼不自觉往回缩了缩。

两个女人站在一起，一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