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半小时的飞行,袁卫华和盛田知弦在中午的时候到达了东京羽田机场。
走出机场,就看见盛田秀夫带着车队在等候两人。
盛田秀夫上前对着袁卫华躬身行礼,袁卫华赶紧躲开,这特么有可能是未来老丈人,可不敢太造次,要不回头盛田知弦可能不上上炕喽。
盛田秀夫开口:“家父的事还劳烦袁董亲自跑一趟,秀夫真是万分感激!”
袁卫华:“老丈……那个秀夫大叔不用客气,以我和知旋的关系这都是应该的。”
盛田秀夫听出袁卫华话里有话,又看了看有些害羞的女儿,似乎明白了什么,有种花二十多年心血精心培育的花被人连花盆一起端走了的感觉……
众人上车,车队出发,一路上盛田秀夫闷闷不乐,袁卫华尴尬的挠头。
不算漫长却有点尴尬的行程,车队最终驶入倭国顺天堂大学附属顺天堂医院。
豪华VIP病房,推开房门,就见病床上躺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
盛田知弦一下哭喊着扑到床边“欧吉~桑!呜呜……”
床上的老人缓缓睁开混浊的双眼,努力侧头想看看自己的孙女,想要抬手去抚摸孙女的头发,张张嘴只发出了“呵……呵……”声。
看着盛田知弦哭的撕心裂肺,袁卫华心里不是滋味,缓缓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肩上以示安慰。
盛田知弦回身一下扑进袁卫华怀里,就这么哭着,泪水浸湿了袁卫华的上衣。
抱着盛田知弦,袁卫华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说:“别哭,我试着能不能治好你爷爷,你先和你父亲出去一下,相信我吗?”
盛田知弦抬头,用婆娑的泪眼和袁卫华对视,坚定的点头,然后和盛田秀夫一步三回头的走出病房。
袁卫华拉过椅子,坐到床前,看着病床上的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一瓶治疗神水,给他灌下,一瞬间,老人呼吸平稳,气色红润,睁开的双眼也慢慢有神起来,袁卫华看了看一旁的心电血压监测仪,各项生命指标趋于正常。
好景不长,也就持续了不到1分钟,老人又萎靡起来,缓缓闭上眼睛,生命指标跌落回去。
袁卫华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这是生命在逐渐流失,治疗神水虽然一下回满了了血,但是病治不好,生命还是会跌落回去。
袁卫华赶忙又拿出天山雪莲给老人服下,现在也就这种持续回血的药品能够吊住他的命。
看着又恢复平稳的心电血压监测仪,袁卫华对着床上的老人说道:“醒了吗?醒了就睁开眼,咱们谈谈。”
床上的老人没有反应。
袁卫华又道:“说实话,要不是因为知弦对我的感情,我早就建议他们拔管了。”
心电血压监测仪上的心跳波动了一下,老人还是没有反应。
袁卫华也不着急,接着说:“我现在已经收购了索尼51%的股份。”
心电血压监测仪上的血压升高……
袁卫华撇嘴:“没关系,不着急,你还有不到1小时的健康。”
老人睁开了双眼。
袁卫华微笑:“我能治好你。”
老人猛地侧头看向袁卫华,缓缓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袁卫华站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背对着老人,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觉得有点过分,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平静的说到:“盛田昭夫,1921年1月26日出生于倭国爱知县名古屋市,毕业于大阪帝国大学。
1946年5月7日,创办了‘东京通信工业株式会社’。
1958年,“东京通信工业株式会社”正式更名为‘索尼’。”
盛田昭夫:“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袁卫华掐灭香烟,玩味的说:“股份被收购的事知弦的父亲应该还没跟你说过吧?也对,要是告诉你估计你也挺不到知弦回来了。
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袁卫华,是一名愤青。
虽然索尼的成立是在倭国战败之后,但是我想这场侵略战争里面少不了你们的影子吧?
而且据我了解老头你不地道啊,和倭国右翼分子走的很近,企图重走军国主义道路,掩盖否认历史真像。
而我治好你的条件就是盛田家族在以后的日子里竭尽全力促成两件事,第一,让倭国政府正视历史,将历史真像公布于倭国民众,公开向华夏道歉,向华夏所有死难者道歉;第二,拆除靖国神厕!销毁战犯牌位!”
盛田昭夫沉默了……内心似乎在挣扎着。
袁卫华又开始加料:“我想关于三口组想强行收购索尼股份的事情,秀夫先生也没有告诉你吧?
别说你不知道三口组背后有倭国官方的影子。”
盛田昭夫深呼了一口气,艰难开口:“我明白,但是你也说了,关系到倭国官方,我们盛田家族能力有限……”
袁卫华打断道:“所以我只说了竭尽全力去促成,